可转而,应澜眼中方才的期待便已经不复存在了,她只觉自己可笑,怎能将此种事情寄托于商永言的身上,当年一句“满门抄斩”也不过是商永言罢了。
“说罢,你想要什么。”
“回禀皇上,民女能为大商能为皇上能为首辅大人尽心尽力便是民女的福气,民女不求什么赏赐。”
“若你如此,那这个赏赐朕便先欠着你,若你日后想到了,只管跟朕提就好。”
“民女多谢皇上。”
应澜所愿所有都是为了夏家罢了,可当年满门抄斩的便是因为商永言,终究是应澜动了不该有的心思罢了。
“皇上,当年之事都已是过往了,也无需提起了。”
可商永言不过是为了看应澜的反应罢了,他便是好奇,眼前给他这种感觉的女子究竟是不是当年给予他片刻温柔的夏家女。
可若真的是当年的夏家女,又怎会在听到夏家当年之事仍旧无动于衷。
即便当年满门忠良的夏家已经被世人遗忘,但终究还是落得个叛臣骂名罢了,这些若真的是夏家女又如何能够不在意。
可是究竟也是因为曾经夏寒闯入了商永言的世界罢了,若非如此商永言又如何到了今时今日却依然还心中记挂当年的那个女孩。
现如今,终究都是泡影了,商永言也再也见不到他心中记挂了十多年的女子了,可终究还是有些许不死心罢了,今日见到应澜便是如此。
“是啊,当年夏家密谋造反,也如司琪一般咎由自取。”
商永言依旧云淡风气,似乎是在诉说道听途说的故事一般罢了,可是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如今这个诉说者罢了。
应澜恨商永言,可这一切又如何是这般简单,应澜又如何不知,她栖身首辅府,为的也就是掩盖十年的真相罢了。
“皇上,司琪将军咎由自取已是铁证,可是当年的夏家是否也是铁证如山?”
应澜终于忍无可忍,说出了如此的话。
煜承有些担心,她更是担心应澜在商永言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这一切应澜都自有打算。
“放肆,皇上面前你怎敢如此无理。”煜承呵斥道。
商永言一个手势,煜承便不再说什么了。
“无妨,若是应澜姑娘好奇,朕倒是也可以告诉你,不过应澜姑娘怎会对此事如此上心,莫非……应澜姑娘和夏家……”
“皇上多虑了,民女只是忽而想起来罢了,当年夏家也是为我大商立下汗马功劳的。”应澜极力的在抑制着自己。
身在首辅府这十年,应澜学会了隐忍。
“是吗?朕倒是觉得应澜姑娘倒是十分在意夏家的名声啊,只可惜当年夏家因为谋反如今已经不复存在了。”
“皇上,应澜她不过是在胡言乱语罢了,还请皇上莫怪。”煜承在一旁为应澜开脱道。
煜承或许已感知,商永言是有所怀疑了,但应澜的身份是千万不能暴露。
原本煜承就该想到,此次商永言召见应澜就会生出事端,如今若是商永言执意查下去势必不妙。
“无妨,朕倒是想听听应澜姑娘的意思。”
“回皇上,民女不过是曾经受过夏家的一些恩惠罢了。”
“原是如此,看来倒是朕多想了。”
商永言笑着,只是这笑意便已经表明并非只是如此。
若非有十足的证据,商永言便会一直怀疑应澜的身份,而应澜也该明白这些,方才所言那般也不过是因为自己心中有恨罢了。
可终究还是要瞒过商永言才是。庙街iajie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