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既答应你便不会食言,只是真希望你也不要食言,不可再伤害她。”
“皇兄放心,柔儿想要的在不日之后便能得到,又何须去伤害她。”
陆柔甚是满意的笑了笑,自知自己的目的已达到,纵然煜承是商国首辅,纵然是天纵奇才,可终究也是商永言的臣子罢了,既是商永言赐婚,煜承又如何会有不从的道理。
即便煜承的心并不在陆柔身上,可应澜依然还要如此,只希望将煜承留在自己的身边罢了,其他的都已不重要了。
应澜已昏迷多日了,这几日的俚歌也一直守在应澜的身边,而煜承也几乎是寸步不离,虽陆柔也曾想过来看应澜如何,可还是被煜承拒之门外。
如此看来又何必嘴硬说自己根本不在乎,况且如今欺骗的不只是陆柔,还有商永言。
他们并不知道,商永言已然知晓应澜便是夏寒,便是他挂念了这么多年的女子,便是他藏在勤政殿最为隐蔽的地方的秘密。
既然是商永言最为在意的女人,那煜承对应澜这般好,商永言又如何能不在意,在他眼中夏寒便只能属于他一人,同陆柔何其相似。
煜承的心思难以猜透,而商永言又何尝不是,当年夏家的是是如此,如今对应澜也是如此,但这么多年不曾改变的便是对夏寒的挂念。
……
俚歌正守在应澜的床边,突然应澜的手指动了动,俚歌看了好生激动,片刻之后,应澜终于在昏迷这么多天之后醒来了。
应澜醒来之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俚歌,想来这几日俚歌也一直在她身边。
“姑娘,姑娘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俚歌喜极而泣,看着应澜苍白的脸,甚是心疼。
“别哭,我这不是没事吗?你就不必担心了。”
“姑娘如今醒来就好,我这就去禀告大人。”
“不必,不必告诉大人。”
发生了何事应澜还是记得的,原以为自己退让了便可以相安无事,可是剑刺入应澜身体的那一刻她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陆柔怎会让他们就这样相安无事。
“姑娘,或许姑娘不知,这几日大人也一直衣不解带的在姑娘身边守着。”
纵然是在意应澜,可是殊不知越是在意应澜的处境便越是危险,她本不想牵扯其中,可是却还是有如此遭遇。
“大人心中还是在意姑娘的。”
“我知道,可我并不需要大人关心。”
俚歌也知晓原因,可谁又能奈何了陆柔,先前的应澜便已是忍受了,如今往后又不知该何去何从了。
“可姑娘也不能一直躲着大人。”
但应澜心中所想,至少在回到京城之前和煜承少些交集才是,说到底,应澜是怕了。
“只是……只是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大人了。”
应澜执意如此,俚歌纵然不愿,也只能听从应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