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佳佑也知晓是如此,可一旦到了煜承那里,煜承未必会将应澜交出来,恐怕唯有到了商永言面前,可是终究都是许佳佑目的不纯,即便是到了商永言面前又能如何。
“这……不知大人有何想法。”
“给我去查,这两人究竟是如何离开的,不论如何都得给我找道原因。”
即使如今应澜已经离开了相府,可许佳佑还是要知道个究竟才是,不能就这般平白无故的离开。
“是……”
翌日,朝堂之上。
煜承并未提起此事,两人倒是相安无事,只是商永言催促着这盐铁之事罢了,倒也如同往常一般,可许佳佑心中是有一肚子的问题。
朝下之后,煜承倒是并未停留,若是许佳佑不曾说起什么煜承倒也并不打算追究。
可这在许佳佑看来倒是煜承有心如此,所以应澜才会这样轻易的离开。
“煜大人请留步。”
“不知许大人有何指教。”
“煜承兄可还记得当初应允过在下什么吗?即如此为何应澜姑娘一声不吭便回到了首辅府中,如此是否不妥啊。”
许佳佑倒是有责怪煜承的意思,可原本煜承不想提起此事,但既然许佳佑说起了,煜承倒是愿意一问究竟。
那日应澜带着松问夏回来之后松问夏也是受了伤的,二人灰头土脸的回到了首辅府,煜承还未问及究竟是怎么回事,原本不打算计较,此事就到此为止。
可如今既然许佳佑提起了,那煜承觉得也是该计较一番了。
“我自然是记得的,不过许兄是觉得应澜一声不吭的回到了首辅府,我倒是还要问问应澜和松问夏究竟在相府遭遇了什么,为何回来之后还带着伤的,难道相府就这般对待我的人吗?”
这倒是许佳佑不曾知晓的,许佳佑只是一脸诧异看着煜承,这些事自己可从未做过。
“煜承兄这是何意?”
“何意?难道非得我告诉许兄才是吗?应澜到许兄府上是为许兄看病的,怎得许兄倒是恩将仇报了。”
许佳佑只知晓自己回来之后便不见了应澜的踪影,至于应澜究竟去了何处许佳佑是一概不知的,更别说知晓为何应澜带着伤回了首辅府。
“煜承兄,话得说明白,在下何曾如此过。”
煜承笑了笑,他虽然未曾问起过应澜,可是却也私底下问及过松问夏此事,此时危机到应澜的性命,松问夏自然全部告诉了煜承。
此事确实并非是许佳佑所为,但是却也和许佳佑脱不了干系。
“许兄是没有动手,不过许兄身边可还是有一位宠姬的,许兄不妨问问那位宠姬究竟做过什么好事。”
煜承的话倒是说的明白,如此许佳佑便明白了应澜和松问夏为何如此轻松的便离开相府了,千算万算,许佳佑是没有算到自己的枕边人。
“原是如此,此时在下却全然不知,还望煜承兄待我向应澜姑娘道歉。”
“许兄,如今许兄还觉得是我想法子将应澜带了回来是吗?”
若非许佳佑说起,煜承原本打算让这件事悄无声息的过去,可如今是许佳佑先行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