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如今已经不是彼时了,他们都已经改变了。
“奴婢恭喜皇上。”
“何来之喜。”商永言却是明知故问。
“此番皇后娘娘有孕难道不是喜吗?”
纵然商永言并不爱江如雪,可终究腹中的孩子也是商永言的,商永言的这该问题,倒是让应澜有些诧异。
“应澜姑娘觉得这是喜吗?”
“皇后娘娘有孕自然是皇上之喜。”应澜还是不动声色的说道。
“在天下人看来朕确实该喜,可只是天下人不知晓这背后究竟还有什么罢了。”
“皇上这话……奴婢不明白。”
“近来京中之事应澜姑娘可知晓。”
应澜身在京城,自然知晓很多,不过若要是关乎商永言想必也是江如雪的兄长杀人一事。
听闻江如雪的兄长江如风在京中杀人,可奈何他是当朝国舅,江家又有如此势力,此事便这般不了了之,那家人想着讨回一个公道,却也被江如风的人伤了,一家人走投无路,便只好留下血书悬梁自尽了。
京中府尹查及此事,因与江家不和所以将此事上报,可直至现如今商永言还是未曾提及此事,那京中府尹自然也不敢再提。
想来商永言所说便是这件事了,纵然是江如雪的兄长江家的长子可这般目无王法,商永言怎么会容得下。
更何况当年的商永言便是仰着江家才能登上皇位后来便也是仰仗江家才得以稳固这皇位,江家对商永言而言便是恩重如山。
可越是如此便越是危险,这该是朝臣都明白的道理,纵然江如雪的父亲有心隐忍,可怎奈何这个儿子却还是这般的张扬。
如今既然商永言所提及,想来也便只有这件事了。
“皇上所说的莫非是江家长子江如风之事?”
商永言叹一口气后点了点头道:“自然是了。”
这样一说应澜便明白为何商永言方才会那般问她了,便是因为江家长子江如风之事,如今江如雪有孕在身,商永言纵然是有心去查有心处置江家,可碍于江如腹中孩子,自然会顾及些许。
所以如今看来便是江如雪有孕所以乱了商永言的计划罢了,这样应澜便明白了。
“可不管怎么说皇后娘娘腹中的孩子都是皇上您的孩子,您还是该喜才是。”
如应澜所言,不管如何江如雪腹中的孩子都是商永言的孩子,纵然商永言有如此心思还是该顾及江如雪才是。
可转念一想,为何商永言愿意告诉她这些,她本是一个不相干的人罢了,为何如此得商永言的信任,想必商永言有如此心思没有几人能知晓。
可今日纵然是商永言没有明说,但是这番说辞应澜又如何猜不到商永言的用意。
“如应澜姑娘所说,所以如今才是朕最头疼的。”
“皇上,不论如何,一切都得等皇后娘娘无碍才是。”
可商永言今日这些话也不过只是说说罢了,究竟如何自己早已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