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皇上,此事乃是皇上说了算的,纵然是微臣的儿子,可终究国有国法,微臣不敢妄言。”江诚毅甚是小心谨慎的说道。
江诚毅一生谨慎,纵然自己所为也有见不得光的事,可终究也没有落的人把柄,若是自己的儿子江如风也能如他一般自然不会有这些事了。
可是如今既然都已经发生了,便不得不面对。
“江相倒是个明白人,可是皇后却未必如江相一样明白了。”
“皇上,臣不明白皇上所言,皇后娘娘她……”
“出事的是皇后的兄长,皇后怎能不来为她的兄长求情,不过皇后倒也及时醒悟。”
“此事是风儿的错,还请皇上不要怪罪娘娘才是,皇后娘娘也是一时糊涂。”江诚毅生怕此事牵连到江如雪。
可是现如今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用了,皇后也只是皇后了。
“朕怎会怪罪皇后,如今皇后怀有身孕,朕只是让皇后好生休养着便是了,那后宫之事都不必皇后忧心了。”
看似是商永言在意江如雪所以才如此,可江诚毅怎能不明白商永言的用意,终究还是让这件事牵扯到了江如雪。
江如雪是皇后,便是江诚毅的希望也是江家的希望,如今江如风和江诚毅还没什么事,江如雪便已经是如此了,江诚毅自是痛心不已,可又无可奈何。
如今这件事牵扯到了江如雪是江诚毅不愿意看到的,可是自己也没有办法挽回什么。
“皇上,皇后娘娘也是一时糊涂,还请皇上莫要怪罪。”
“江相更该在乎的不该是江如风吗?皇后自然不会有什么事。”
“皇上,臣知臣的逆子犯了滔天大祸,臣不求什么只求皇上能臣这弩子一条性命。”
“江相,此事还需要再查下去不是?怎得江相倒是这般急切了,莫不是还有什么事不愿被朕知晓吧?”
商永言一脸笑意,实则自己早已知晓了江如风所做的其他事,即便是江诚毅的某些事情只怕商永言也快要知晓,如今的江家已经是岌岌可危,可在府中的江夫人和江如风又怎能知晓这些。
“好了,今日便到这里,众卿都退下罢。”
江诚毅自是还有很多话要说可是眼下的商永言却并没有给江诚毅一点机会,江诚毅也明白商永言便是故意如此,可他又能如何。
他也明白如今的商永言已经不再是昔日的商永言了,自是不会再看他的脸色,实则也是江诚毅知晓自己会有这样一日,早已经在暗地里谋划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竟不知这一日来的这样早。
可即便如此终究江诚毅还是得面对才是,如今最为重要的便是保住江如雪和腹中的孩子才是,唯有如此或许才能化解今日江家的难,可事情或许远不是这般简单。
江家。
“母亲,妹妹可曾来消息了。”
“风儿莫要着急,皇上在意你妹妹,饶恕你那便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