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上。”跪着的江如风也附和道。
“江相,江公子,现如今不必着急谢朕,朕虽不追究你杀人之事,可是另外之事该当如何呢?”
江诚毅甚为震惊,他自是不明白商永言所说的是什么,或许也只有江如风自己心中清楚了。
而此时此刻跪着的江如风心中一惊,他便已经想到了,许是商永言已经知晓了他背地里做的那些事了。
“皇上,皇上这话是何意,臣愚笨。”
“哦?看来江相并不知晓啊,如此说来便是江公子还瞒着江相啊。”
“江公子,此事不如由你自己告诉江相如何?”
“皇上,我……”
江如风不知该如何开口,他骗了自己的父亲更骗了自己的母亲,他们都还不知晓江如风背地里做的那些事,但终究还是因着江夫人平日里对江如风的纵容,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件事。
“怎么?难道江公子自己还不知晓自己做了些什么?”
“逆子,你究竟还做了什么,如实招来。”
“皇上,父亲,是我错了,我该死,还请皇上饶命。”
商永言冷笑一声,看着这样一出戏觉得甚是精彩,江诚毅便只觉得商永言定会念及从前江家对他的恩情,既然如此,那如今商永言也念及了当年的恩情。
可这件事还并没有结束,一切都不是如江诚毅所想的那般,如今的商永言又怎会这般轻易的任人摆布,更不会看江家的脸色办事。
“看来江公子是不肯告诉江相,如此还是让朕告诉江相吧。”
商永言向一旁的大监使了个眼色,大监便将那折子递给了江诚毅,那折子是匿名的,商永言自然也不会让江诚毅知晓这些是谁递上来的。
江诚毅颤颤巍巍的接过大监手上的折子。
“江相还是好好看看吧,想必江相看看就该明白了。”商永言如此说道。
江诚毅这才打开了折子,上面尽数是江如风这些年所做的事,也有不少的荒唐事,更有太多目无王法之事。
江如风是京城之中名门,生意场上自然不会有人敢把江如风如何,如此便更是让江如风目中目无王法了。
江诚毅产颤抖着的手拿着这折子,他怎能相信这一切都是江如风所为,原以为便只有这一件事,毕竟这一件事便足够为难了,可现如今还有这些事,商永言纵然是不追究杀人之事,又如和能够饶恕江如风所做的这些事。
刚开始时,江诚毅还在诧异,为何商永言这般爽快便可应允不追究江如风的罪责,现如今看到这些江诚毅才总算是明白了,原是还有这些事情。
那一件事商永确实言念及了江家曾经的恩情,这些事江诚毅总不至于如法炮制,商永言也不会再念及江家的恩情了。
商永言便是早就算计好了的,便只等江诚毅来了,如今这样江诚毅自是一点法子都没有,而自己也不能再为江如风说一句话了。
若连自己都身处险境,那整个江家便都会陷入这样的危机之中,可终究是否能够保住连江诚毅自己心中都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