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奉皇上的命令。江相命人送出去的信奴才已经派人拦截下来了。”
商永言早已经命人顶着江家和江诚毅了,尽管此番江诚毅如此小心却还是被商永言的人拦了下来,终究是商永言想要出动手了,便不会有这般简单的。
大监将截下的信递到了商永言的面前,商永言这才拆开信封,都要看一看究竟江诚毅有何打算,如今江诚毅自己也知晓自己此番定然是逃不掉了,所以总得想个法子才是。
商永言看过信之后便只是冷笑一声,便将信丢在一旁。
“皇上,如今我们该如何。”
“你可知晓我商国的国相要如何来自保。”
“奴才不知。”
“你自己看看便知晓了。”
大监这才将商永言搁置在一旁的信拿了起来,这才明白放才商永言的一声冷笑是何用意了,这商国的国相最终想的法子居然是叛国,纵然是走投无路,可若是自己不做那些事商永言又怎么会动手。
如今商永言想要除掉江家,并非是因为江家对他有恩,若是有恩,商永言自会留着江家,好好对待江家才是,只是因为江诚毅的不满足和江如风的胡作非为。
若非如此,商永言又怎会有如此想法,说到底都是江诚毅这些年来的咎由自取罢了,商永言便早已经知晓江诚毅心中的打算了,便只有先下手为强,更何况原本江诚毅便有这么多的罪责。
“这……国相怎能有如此想法呢。”
“说来也真是可笑,这便是我商国的国相啊。”
商永言总还是记得当年江诚毅对他如何,那时候江诚毅自是尽心尽力,而商永言也是感激不尽,可偏偏最终江诚毅还是走上了这条路,为了商永言自己的皇位,为了商国,商永言便也只能是如此做了。
“将这封信留下,这便是咱们这国相通敌叛国最好的证据了。”
“是,奴才明白。”
原是江诚毅的下属才不久向商永言供人了江诚毅贪污之事,贪污的便还是那盐铁之事,这倒是商永言未曾想到的。
如此说来想必和那镇南司巡抚陈如山一事也有些关系的,纵然陈如山是商永言命懿贵妃杀害的,可终究这其中的事是商永言所不知晓的,当日里的商永言也只是查到了陈如山罢了。
因为不想惊动更多人,便只有选择了如此,也恰恰是因为在哪个时候知晓懿贵妃的真实目的罢了。
可现如今看来自己当初未能继续查下去便是一大损失了,这件事直到现在才知晓。
商永言所知道的便也只是江诚毅的贪赃枉法,平日里纵容自己的儿子胡作非为,如今居然没有想到这背后还有这么大的事。
既然如此,那便是众人相助,商永言便更是有了证据,再加上这一封信,自是少不了通敌叛国的罪名了,如此江诚毅和江家又怎能安然无恙,更何况和通敌叛国本就是满门抄斩的罪,当年的夏家便是因为如此。
如今看来或许江家也得走上同样的道路。
“可是皇上,皇上当真决定这样去做了吗?”大监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半如此说道。
“怎么,你觉得朕还有什么顾虑吗?”笔趣阁z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