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宫宫里的人,难道贤妃妹妹不该问问本宫的意见吗?”
陈贤妃嘴角带着一抹不屑的笑,她可记得如今她才是这后宫之主,纵然面前的人还是皇后,可终究都没有了权力什么都不剩下了,便是连平日里可以仰仗的母家也已入了监牢,江如雪自然不能再有什么同陈贤妃争斗了,即便是有便也只有如今这腹中的孩子了。
“皇后,如今本宫便是看在皇上的面上才称您一声皇后娘娘,难道你觉得如今自己还是皇后吗?不要忘记了,如今是谁掌握着后宫大权。”
“自然是贤妃妹妹才是。”
陈贤妃已然不是往日一般与世无争的模样了,原是在这权力和尊荣面前竟然也会变成这般模样,想来也真是可笑,当初的商永言又何尝不是如此。
陈贤妃自恃自己如今有商永言撑腰便可以目空一切,可终究也不过是商永言的一个棋子罢了,待到他日商永言不需要她了自然也会如同今日的江如雪一般,或许陈贤妃最终的下场都不如江如雪。
“既然如此,那本宫还需要过问皇后娘娘您吗?”
陈贤妃一个眼神示意跟随的宫人,便是硬要将应澜带走,即便不愿也要将应澜绑着去了,唯有让应澜离开这个未央宫陈贤妃才会有下手的余地,这一点陈贤妃自己很清楚,所以才会这样。
“你们干什么,若是贤妃娘娘有皇上的旨意,奴婢自然会跟贤妃娘娘离开,可如今贤妃娘娘都不曾有皇上的旨意,还请贤妃娘娘自重。”
陈贤妃挥手示意宫人放开应澜,自己朝着应澜的面前走去,从前她再后宫是与世无争,可也并不会有人敢同她这样说话,更何况如今自己才是这后宫之主,更是不容许会有这样的人。
贤妃满面笑容走到应澜面前,应澜只是低着头。
“抬起头来。”
应澜缓缓抬头,眼神之中也是带着些许的恐惧的,虽然她曾多次告诫自己不可再卷入这后宫之中的争斗,可是却还是免不了。
“你很怕本宫吗?为何都不敢看本宫一眼。”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本宫知道,是皇上的命令,可即便如此本宫的命令便可不听了是吗?”
“奴婢不敢。”
“既是不敢,又为何一次一次违抗本宫的旨意。”
应澜沉默不语,但陈贤妃却步步紧逼,自己这一次只怕也不会这般简单就让这件事结束。
她如今挡在江如雪面前,而陈贤妃却又有意针对江如雪腹中的孩子,便想法子让应澜离开才是,或许陈贤妃没有想要除掉应澜便已经算是仁慈了。
可应澜便非要江如雪生下这个孩子,凭着江如雪对商永言的恨意,自然不会再像是往常一般,对应澜也自是有利。
若非如此,应澜又怎会如此冒险,甚至不惜顶撞陈贤妃。
“贤妃,这里是未央宫,你怎敢如此放肆。”江如雪说道。
“本宫知道这是未央宫,可是这又能怎样,本宫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