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一次煜承是必死无疑,更何况是陈钺动了如此心思,可谁知应澜是如此的举动,松问夏如今除了盼望煜承这毒可以解之外别无他法。
“是……”
随后应澜便关上了房门,即便是陪在应澜身边这么多年的俚歌应澜也不见,更何况是他人,如今在西域和北狄都没有法子的情况之下,应澜已经不想多做等待了,若是再等下去只怕煜承的命也不保了。
……
“王君,你当真将医书给了应澜?”君亦宁甚是紧张的问道。
“不然呢?”容景倒是甚是淡然的说道。
可君亦宁在西域多年,怎能不知晓西域之中的各种医术,商国不曾有的在西域之中便有,其中就有解奇毒的法子,早年间君亦宁也曾经是看过的,所以如今容景将这医书交给应澜,无疑是告诉应澜那个法子,如此情况之下应澜势必想要尝试,这样一来,或许非但煜承的命无法救回来,只怕还要搭上应澜的性命才是。
至于煜承如何,君亦宁从来都不担心,他担心的始终都只是应澜罢了,他怎能能让应澜身处险境,毕竟应澜已经是君亦宁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无论如何君亦宁都不会让应澜出事。
“王君明明知晓这西域医书上有什么,为何还要给应澜。”
君亦宁的话容景自然是明白的,君亦宁不过是不想让应澜知晓那些冒险的法子罢了,如今即便是所有的应澜都愿意去尝试一番。
“君先生放心,我知道先生在担心什么,我怎能让应澜姑娘身处险境,那些冒险的法子我自然不会让应澜姑娘知晓。”
诚然容景早就已经有了打算了,容景如此一说君亦宁也算是放心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应澜知晓这西域王宫之中的那些法子的。
“只是本王有一事不明,还请先生解答。”
“不知王君想知晓什么。”
“先生为何对那商国来的应澜姑娘如此上心,莫非此前和君先生有什么渊源吗?”
从容景第一次见到君亦宁看应澜的眼神之后便已经察觉出了君亦宁对应澜的不寻常了,况且君亦宁向来痛恨商国,也痛恨那商国之人,如今这煜承和应澜还是商国皇室派来的,但君亦宁却能如此对待,想来之前或许当真是有什么渊源,只是容景也只是猜测罢了。
“实不相瞒王君,臣虽然痛恨商国人,可应澜不同,她和她的家人对于臣来说都意义非凡,所以臣才会如此对她。”
君亦宁并没有对容景说实话,如今还是瞒着容景比较好,毕竟君亦宁也不想节外生枝,那陈钺就已经知晓了应澜的身份了,想来商国京城之中也已经有人知晓了,所以如今君亦宁自然不会告诉容景实话了。
他虽然在西域地位非同一般,可终究容景还是西域王,若是想要节外生枝自然是很容易的,他们互相之间还是需要有所保留的,这是君亦宁一直以来都坚信的。
“既然是如此,对于君先生来说也是一个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