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宁还以为煜承因为什么对他有如此大的敌意,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不过此番煜承倒是可以放心了,君亦宁可从来都没有那样的心思,只是因为应澜是夏寒罢了,君亦宁又不是看不出来煜承对应澜的心思,也能明白煜承在应澜的心中意味着什么。
“想来煜大人是误会了,我课从未有过如此心思,实不相瞒,于我而言应澜如同亲人一般。”
煜承冷哼一声,他才不愿意相信君亦宁的鬼话,自从应澜醒来之后煜承都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去君亦宁那里的次数越来越多,煜承也是有些醋意了。
那毕竟是自己在意的女人,怎能对另一个男人如此上心。
“我知道煜大人不相信,不如我今日就告诉煜大人好了,也省的煜大人日日看我想仇敌一般。”
“好啊,那在下便听先生的一番解释。”
顿时君亦宁脸上的笑有些苦涩,他自是不想再回忆起曾经的那些事情,可是却也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曾经的那些事。
“煜大人不是在意我对应澜好吗?那便是因为应澜是我的妹妹,我们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妹。”
煜承在听到君亦宁这句话之后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他以为当年夏家之人就只剩下夏寒了,而夏寒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可不曾想到应澜还有一个兄长活着。
不过煜承似乎想起来了些什么,当年夏家有两子,大儿子夏玉箫在商国京城为官,二儿子夏玉珩远在边关,当年夏家一事牵连众多首当其冲的便是夏家之人,当年夏玉箫被杀,夏家一家满门被屠,而远在边关的夏玉珩也被残杀,据说忠心于夏家的将士都未能找到夏玉珩的尸首。
若眼前的人便是夏玉珩的话,那当年为何找不到尸首便也明了了,原来是夏玉珩还活着,只是无人能知道那便是夏玉珩罢了。
“你说什么?你是……夏玉珩?”
“是啊,不知煜大人可还记得我。”
煜承和夏玉箫夏玉珩同在朝为官,自然是同这两个人是认识的,只是在煜承身边这么长时间煜承也从来都没有认出,而那应澜更是认不出夏玉珩了。
说罢夏玉珩便摘下了面具,自从他成了君亦宁之后就再也没有以真面目示人,摘下面具之后煜承才明白了,尽管过了这么多年了,可是煜承还是能够认出来的,只是夏玉珩的脸上多了几道伤疤罢了,那面具或许就是为了遮挡伤疤,也为了遮挡自己内心之中的伤痛。
即便君亦宁是夏玉珩,只怕在应澜的心中夏玉珩的容貌早已经变淡了,在夏家那件事发生之间应澜便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夏玉珩了,如今即便在应澜面前恐怕也早已经认不出了。
“当真是你,夏将军,我怎会不知,只是你……你为何会到了西域。”
当年夏玉珩死里逃生,军中混入了刺客,在夏家出事不久之后夏玉珩便也出事了,想来这件事也是有人在背后谋划罢了,皇上的圣旨一下便已经对夏玉珩动手了,诚然是早已经谋划好了,只等商永言的圣旨罢了。
所以说到底夏家当年也是被人诬陷的,如今君亦宁再想起来自己曾经死里逃生的那段经历还是觉得伤痛,但终究也比不过自己家人都被杀的伤痛。
“当年能够活下来也全凭军中还有忠诚之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