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在煜承身后的俚歌个松问夏也看到了应澜,她们不管应澜现如今的身份如何,她们只知道自己在意的姑娘还活着。
但是因为在这朝堂之上,她们也不能怎样,不过单单只是看着就已经足够了。
“既然使臣这样,说那朕也不强求。”
江如雪看着殿上的人,总觉得有几分的熟悉,她也曾见过俚歌,只是一时半会儿没有想起来究竟是谁罢了,而就在这个时候,还没有人怀疑这戴着面具的男人就是煜承。
“使臣快请就坐,今日使臣能够来我商国,那也是我商国的荣幸。”
此时此刻的煜承听着这些话觉得甚是讽刺,想当初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想要置他于死地,曾经自己也是那般的效忠,可是到头来结果不过是如此罢了,曾经自己付出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换来的不过是死里逃生罢了。
“多谢皇上,不过今日在下前来自然是有要事和皇上商议。”
商永言自然明白这件事情怎么能逃得过,只不过想要私下解决罢了,毕竟他也舍不下这个面子,但是煜承却并没有想要给让他逃避的机会。
“朕自然知道不过,想来使臣舟车劳顿,今日便在此宴请,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容后再议。”
“皇上,其实在下有一事不明白,既然煜大人是皇上派往西域的使臣,皇上又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煜承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商永言下意识的看了看应澜,她听到有人提起煜承的时候自然紧张,因为他生怕应澜会想起些什么来,不过看到映澜的脸上毫无波澜的时候,商永言也能够放心一些了。
而煜承故意说这件事也是想要引起应澜的注意,可是自己却不知道为何在说到这件事的时候,应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这件事情根本和自己无关一样。
应澜越是这样,煜承便越是失望,但是无论如何此番自己前来也是一定要带走应澜的,即便无法拿回自己所失去的一切,但是这个人自己永远都不能失去。
“使臣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既然这件事情和西域无关,想来西域也无权过问我商国的决定吧。”
“那是自然西域无权过问皇上的决定,只是这是在下自己想要问皇上的罢了,毕竟当时在下与煜大人的关系不错,所以不想让煜大人死不瞑目罢了。”
“死不瞑目,难道他已经……”
商永言可还是记得的,自己派出去的人回来告诉他,煜承不知去向,今日却说起了死不瞑目,一时间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了。
“皇上觉得呢?不知皇上是不是当真希望他死。”
“煜承对我商国有功,那件事也全然是一个意外,朕也不曾想过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商永言表现的甚是惋惜,像是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无关一样,但是其实内心之中最清楚的就是商永言自己了,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