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明白奴婢的意思？”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是何意？”

“大人难道不知道林姑娘喜欢大人吗，若大人不知道的话，那奴婢现如今就告诉大人，可是若是大人知道的话，大人还要做出这样的选择，那奴婢就不能明白大人了。”

其实这一切煜承都是知道的，只是自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他装作不知道，只是不想让有些事情发生，可是他或许太低估林婉儿了。

林婉儿的真实面目俚歌可是亲眼见过的，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俚歌这样急切的想让煜承做出一个决定的原因，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往后的日子罢了。

“好了，此事你就不要担心了，我自有安排。”

“大人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其实大人仔细想想，姑娘成为现如今这样，难道真的就跟大人没有一丝一毫关系吗？”

听完煜承这些话之后，俚歌终于忍无可忍，自己说的这些话已经憋在自己心中许久了，今时今日，无论如何她都要说出来了。

突然煜承也陷入了沉默，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反驳俚歌说过的话，用完成为现如今这样自然和自己有撇不清的关系，所以对应澜的愧疚自然也是有的。

“大人也该好好想想这些事情了，原本姑娘对大人是如何，可是大人一直将自己的心思藏在心中，一是到了这个时候了，大人才终于能够明白了，可是明白又能有什么用，姑娘终究都不在大人身边了。”

过往的一切俚歌都看在眼里，不管是应澜的欢喜还是悲伤，俚歌一直都清楚，更清楚应澜这样究竟是因为谁。

可是煜承非得在这个时候，非得在应澜已经将过往的一切都忘记了的时候才能够明白起自己的心思，说起来也当真是可笑。

若总是这样后知后觉的话，又能够有什么好的结果，如果在林婉儿这件事情上也是这样后知后觉，到最后只是会让无辜的人受伤罢了。

“既然大人都已经说过了，那日大人是相信我的，但是相信我难道还不能做出一个决断吗？”

但是俚歌并不明白，现如今做出一个决断对煜承成来说有多难，他自然不想辜负应澜，可是他更不能辜负林婉儿，如今的煜承已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俚歌也知道今日自己有些冒犯了，可是他说这些话也无非就是想让煜承明白一旦做出错误的选择，后果会是什么，凡事都得慎重才是。

“我明白你说的这些，只是眼下她又一次救了我，我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俚歌不明白为什么煜承到了现在却变成了这样优柔寡断的一个人，如若是换做从前自然不会是这样的，俚歌究竟不知道玉成是因为应澜而改变的，还是因为林婉儿。

不过现如今唯一清楚的是，自不管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