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你早就知晓了应澜的身份了是吗?”
“皇上以为呢,皇上挂念了那么多年的人,臣妾怎能不知晓。”
不过现如今看来,知道又能如何不知道又能如何,商永言早已经不惧怕什么了,就算是将应澜的身份公之于众,自然不必是罪臣之女了,当年夏家的罪名早已经不在了。
不过江如雪也从来都没有过如此的想法,她不在意这些,跟何况应澜原本就对她有恩,当然更为重要的便是,江如雪对商永言彻底死了心。
“既然知晓,你还为何要来这里问这个原因,又为何要为他求情。”
“因为这一切的起因都是我。”
江如雪早就知道商永言的用心,商永言不过是想利用许佳佑而牵制煜承罢了,如今商永言的目的自然是达到了,可是去要这般过河拆桥,让江如雪觉得有些可笑。
可是商永言一向如此,这些江如雪也都是清楚明白的。
听到江如雪这样说之后,商永言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面对了,他自然从来都没有想过,许佳佑这样做的原因居然是江如雪,他更不知晓他们之间究竟有过什么渊源,可是现如今说这些似乎有些迟了。
“你说什么?”
“臣妾说,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臣妾,不管是臣妾的父亲还是许大人。”
这件事当初江如雪也是知晓的,只是当初自己深爱商永言,所以自然不会顾及这么多,可是后来,自己的等待和陪伴什么都没有换来的时候似乎才明白了,原来这一切也不过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即便是那么多人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又能如何,自己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如今了江如雪才明白了后悔。
“那你告诉朕,他为何要如此。”
当初江诚毅想要商永言一心一意的对待江如雪,更害怕夏家成为江家的阻碍,所以才会想到这样,如此是为了江如雪,而许佳佑和江诚毅的目的相同,现如今在商永言仔细想来,便是不用问也该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自己可笑,从来都不曾知晓过这些。
“难道皇上还不明白吗?”
诚然商永言早已经明白了,只是一时无法接受罢了,自己的后知后觉总是让商永言觉得江如雪对他充满了欺骗。
可是商永言从来都没有在意过江如雪,又怎么会在意这么多呢,所以说到底也不过是自己不曾在意罢了。
“为何朕从来不知?”
“皇上从不曾在意过臣妾,又如何能知晓,可是即便是这样,臣妾也问心无愧,从没有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
纵然江如雪一开始便知晓许佳佑的心思,但是却也从来都没有给过许佳佑一点机会,当初对许佳佑或许还有些利用,可是现在的时候却后悔了,因为商永言原本就不值得将如许做那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