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告诉朕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上，微臣能够告诉皇上的，都已经告诉皇上了，却也不明白皇上究竟还想知道些什么，皇后娘娘对皇上忠贞不二，皇上自然不该如此怀疑皇后娘娘。”

可是这些话现如今在商永言听来就觉得甚是可笑，毕竟，如果真的有什么事的话，即便是解释，也只是掩饰罢了，而现如今在商永言看来，许佳佑所说的这些也正是因为要掩饰。

“怀疑？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事，朕现在还不知道，难道你们都觉得朕是傻子吗？”

“皇上，微臣怎敢有如此想法？只是为臣所言句句属实，微臣都已经到了现如今这样的境地了又何必欺骗皇上？”

“即便是到了现如今，这样的境地又能如何，又如何不能欺骗？想来你也不会告诉朕实话。”

“可是微臣所言句句属实，不明白皇上究竟要臣说怎样的实话。”

“你说你和皇后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可是皇后如此为你居然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不知道皇后知道之后。会是怎样想？”

诚然商永言是想通过这样的法子，让许佳佑说出实话，可是许佳佑现如今说的这些就已经是实话了，现如今，许佳佑也不明白，商永言想知道的实话究竟是什么了。

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明白，皇后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心中觉得亏欠，而并不是因为其他。

纵然在自己临死之前，皇后肯来见他一面，一会儿如此关心自己。可是许佳佑终究也明白，江如雪此，也并不是因为心中有他，只是因为觉得亏欠罢了，不过这一切在许佳佑看来也已经觉得值得和足够了。

只是现如今在商永言面前却不知道究竟要如何解释才行。

“皇上，皇后娘娘之所以如此，是因为皇后娘娘心中觉得亏欠微臣，只为如此，并不为其他。”

“亏欠？既然如此，有为何觉得亏欠？”

“实不相瞒，当初在皇后娘娘还没有嫁给皇上的时候，微臣就已经喜欢皇后娘娘，只是微臣，从来都没有表明自己的心意，只是选择投靠江相，当初在卫城知道皇上在意的人是德妃娘娘的时候，微臣担心皇后娘娘的地位遭受威胁，所以才给江相出了那样的主意罢了。”

现如今许佳佑所说的确实是真的，因为当初商永言派人去查的也是如此，到最后得到的答案就是现如今许佳佑说的这些。

可是听到许佳佑喜欢姜如雪，商永言心中总是觉得有芥蒂，有时候自己也觉得奇怪，既然明明自己根本不在意皇后，但是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又为何如此在意。

可是这一切都想不明白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不敢面对自己内心罢了。

“皇上应该相信皇后娘娘才是，而不是一味的怀疑，我知道德妃娘娘是皇上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挂念的人，可是毕竟现如今德妃娘娘之所以能够在皇上身边，是因为失去了过去的记忆，而皇后娘娘才是陪伴在皇上身边多年的人，想来皇上该明白这些才是。”

对于这件事情，始终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谁都能明白德妃之所以是德妃，究竟是因为什么，但只有商永言还是如此执着的认为是自己等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