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应澜疑惑的摇了摇头,实在有些想不通啊。
“此人性情古怪,很是不好相处。”本以为有眉目的事情又笼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面纱,像是故意戏弄应澜他们一般,应澜奇怪的蹙了蹙眉头,没有吭声。
“无论如何,灭门之案,我必须要查出来。”应澜边说边坚定的攥了攥拳头。
商永言站在那里有些恐怖的面色,李公公一听赶忙补充道“灭门之案,历来也只有夏家了,可是应澜姑娘……”
商永言摇了摇头,他忽然回想起了那日应澜在煜承屋里说的话,还提及了以前的夏寒,这更加让他有些怀疑了,但是人总是相信自己相信的,商永言依旧不认为这有什么关系,仅仅是存在着某种联系。
“从明日起,给我好好看住应澜和煜承,不得有任何差池。”
应澜回到了房中,俚歌为她洗漱完后,已经是准备入睡了,行宫很宽敞所以是一人一个屋的,正当俚歌准备离开的时候,应澜叫住了她,她低语了几句,俚歌便躺在了他的床上,只见应澜穿上衣物就去了偏房。
夜色越来越深,外面的空气也凝聚这星星点点的土腥味,应澜坐在那里,暗暗的思索着煜承说的话,即使是他不愿意相信也是没有办法了,而且为了报仇,她必须去试一试,哪怕没有结果也要试一试。
应澜躺在床上,看着床头被搭上的蚊帐,有些睡不着觉,她又坐了起来,打开门,依着破败不堪的旧门暗暗的思索着什么。
应澜慢慢的闭上眼睛,所浮现出来的真是夏家灭门的全过程,这些年了她依旧记得清清楚楚,而且一闭眼睛就能够想起来,心中的恨意不请自来,她眼角慢慢的浮现了一滴晶莹的泪花,打落在衣衫上,印出来一个大大的印记。
思索二三,想到的就是哥哥宠溺的神情以及父母站在那里慈祥的微笑,这已经是失去他们的好几年了,应澜从来不敢数,她怕数了就是一顿的心酸。
俚歌也睡不着了,她打开门看着应澜就坐在那里,不禁心中会想到了夏家主家最后一句话,照顾好应澜,她鼻头上一酸,眼泪也流了下来,她拿着一个绣花被子,盖到了应澜的身上。
“姑娘不必难过,总有一天我们会查出真相,手刃真凶。”
天色慢慢的亮了,应澜在屋外整整坐了一晚上,应澜慢慢的站起来,手脚有些麻木了,她看着主屋禁闭的门,以及还有温度的被褥,应澜明白,俚歌刚走不久,她竟然整整陪了自己一夜。
想着昨日商议的事情,应澜就放心了,她穿上俚歌的衣服,背上箩筐离开了,想着煜承说的地点便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