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杂杂又说了一些相关的。
直到张阿大背着两大捆柴回来。
“见过元娘。”
蒙庆云冲他点点头,突然想起刚回雅溪时,马儿受袭之事。
“那天的事,县衙最终也查出个所以然。”
蒙津道“这种事情,没有人员伤亡,只死了一匹马,不算大案,县衙自然不会下死力。不过顺着那酒楼掌柜的口供,又查到对方下榻的客栈,通过口音判断,大约是山东一带的外来者。”
山东?
莱州、沂州、密州,都在山东。
“莫非是官场上的仇家?”
蒙津道“也不无可能。”
蒙庆云道“若真是这样,只怕将来还会有危险。爹爹,不如再招募几个身手好的护院吧。”
蒙津想了想“也可。你二舅舅人脉广,可请他代为寻觅。”
蒙庆云应了,准备回去就给白荣信写信。
父女俩说了这么久的话,该说的也都说清楚了,眼看着就要到正午时分,蒙庆云便起身告辞。
山道修的平整,马车上下都很顺利。
两刻钟后,回到了雅溪。
车厢中,蒙庆云正在思考着进京的一系列筹备事宜。
外头突然响起一阵大呼小叫。
“元娘!是元娘吗?”
紫荆把车窗推开一条缝,往外瞧了一眼,厌烦道“又是那个陈二郎!”
马车外黄土飞扬,陈二郎和一群纨绔子弟骑着马,赶到前面去拦住了路。
车夫不得不将车停下。
陈二郎便策马小跑到车窗外,热情洋溢地叫道“元娘,我们又碰面啦。”
蒙庆云有点烦他,也不想跟他打交道,对浅草和紫荆耳语了一阵。
浅草便拿了一顶帷帽给她戴上,遮住了她的面容。
紫荆这才打开窗户,对陈二郎道“二公子好,我们有急事回家,可否让我们过去?”
陈二郎没搭理她,目光越过她,看着露出半个身形的蒙庆云,道“元娘,我们好久没见了,不知可否下来一叙?”
蒙庆云动都没动。
被无视的紫荆,忍着不悦道“二公子,我们有急事,若要叙旧,还请改日。”
那些一起过来的纨绔子弟,便纷纷嘲笑陈二郎。
“嗨!人家不想搭理你。”
“二郎也有被姑娘甩脸子的一天啊。”
陈二郎有点恼怒,喝道“我跟你家姑娘说话,你插什么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