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年走的突然,根本不给他调查真相的时间,后来他更是差点连她的行踪都找不到。
江末芊抿着唇。
她有,怎么没有。
调整呼吸,江末芊,这男人有病,不能跟他一般见识,要冷静。
她边吸气边给自己疯狂洗脑。
“既然你觉得我学的都是勾引男人的本事,既然你觉得我眼里没有你,那你为什么还要接我回来。”
刚说完她就明显感觉整个客厅的气温都降低了。
程与晏呵呵一笑,“因为,我不想第二天在新闻看到程与晏前妻流落街头的字样,丢脸。”
江末芊刚才刺痛的地方明显更疼了,梗着脖子硬声,“我在荷川有房子。”
程与晏:“我买的。”
江末芊气的抖着手指向他,“明明是我买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程与晏哦了声,“忘了告诉你,离婚的时候财产分配打官司,你不在场,法院那边就直接判给我了。”
江末芊愣在当场。
“姓程的,你敢不敢再绝情一点?”
“敢啊。”
等到纪恬然把绷带带着赶过来的时候,江末芊就沉着一张脸跟程与晏讲道理,试图抢回属于自己的那份财产,而程爷本人则单手插兜,气定神闲的看着他的前妻跟他吵。
程与晏嘴角噙着笑,眼里隐忍的深沉吓的纪恬然缩了缩脖子。
督见她进门,江末芊抿了抿唇。
这男人现在就是油盐不进。
她朝纪恬然伸手,“拿来吧。”
纪恬然就把绷带递过去。
瞪了程与晏一眼,她转身上楼。
客厅里程与晏在江末芊一走,就坐进沙发里,一言不发,浑身气势凶的纪恬然完全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