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人歇了一会儿,
啊三:“真爽,出气了。来,这是大家的。”
说着,啊三从口袋里拿出红包,一人一个,
里面有一毛钱。
只是打别人一顿就有一毛钱收,在场的人希望天天都有这种好事。
啊三大手一挥:“走,我请大家吃面。”
唐藏收下红包,跟在队伍后面。
然后,他脑海里又有一个想法,
穷人区里好赌的人最多,不妨开个赌场拳击,就在码头开。
立下规矩,打赢一场有一毛,赢两场有两毛,三场有四毛,以此类推。
然后开放赌盘。让赌徒压他们看好的拳手,赔注分两倍,四倍,八倍等,赔率越高,赌徒越疯狂。
在这混乱的社会,必须有靠山才行,码头东家就是一个不错的靠山,可以与他商议,不用他出一分钱,他就出个人,赌盘的利益他占八,自己拿二。
为什么要给他八分利?不是五五分?
这里可不是和平社会,要是赌盘的利益让他心动,搞不好唐藏一分都没有,所以主动让步,让他八分利,他拿大部分利,剩下的苍头小利很难让他提起兴趣。
还有就是,要是有人砸场子,靠山的作用就出来了。有人砸他的赌盘,还打他小弟,这要是能忍,他这个东家还有脸在?
所以,让八分利,第一虽然自己挣不多,但起码有得挣,第二,就算有麻烦,东家会出面解决,自己只管理好赌盘。就算有人要动他,也会忌惮他身后的东家。
此计可行度十分高,只要有胆子,在琼城迟早有他唐藏的一亩地。
想法一出,
唐藏连忙拍几下自己的脸,让自己别在胡思乱想。
别乱想,别乱想,你就一个普通小伙子,连书读都没读过,整天就异想天开。
啊三带十几个人来到面条摊,点了十几碗清汤面,
吃完面后,啊三结账,一共是六毛五。
十几个人在吃完面以后也就各自散去,各回各家,也有的人没回家,去一些灯光略暗的巷子里救济那些失足妇女。
还有的人没地方住,他们当天挣的钱当天花,住也是住大街上,也偶尔换个环境,住桥底下。
也有的去喝酒,用酒精麻痹自己,在苦不堪言的生活中换来短暂的快乐。
贫民区的穷人是看不到未来的,有家有妻儿的人只想平平淡淡过好每一天。
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可怜人,他们想法往往是能过一天是一天,怎么开心怎么来,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未来?没有未来。
唐藏回到家里,时间已经是七点,公共澡堂没水洗澡,他就在家里的厨房打一桶水,在家门口简单冲洗了一下。
好在伤痕已经结痂,不然洗澡是件很痛苦的事。
顺便把衣服也洗了,把衣服凉在门口,关上门,上床睡觉,明天还要继续干活。
唐军一拐一拐走出门口,坐在门前抽着旱烟。
唐军的右手不能动,左手正常,右腿正常,左腿不能动,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这是他受伤的后遗症导致,军医说以现在的医学程度没办法治愈,另外,虽然伤势痊愈,但是无法根除导致后遗症,同时也影响身体各部分,引起器官衰老,他活不了太久。
至于能活多久,军医也不是很清楚。
这件事唐军没跟唐藏说,
儿子已经够累的了,可不能再给儿子增加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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