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没有前因没有征兆,不等你有所防备,像是一把锋利的开颅刀,划开你的头颅,将它们一一放进去。好奇心和求知欲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他让你短暂的忘记恐惧,转而带给你,一瞬间刺激灵魂的兴奋。更何况如今性命攸关,对周遭的一切一无所知,所以这种欲望就更加强烈了。
但是你的欲望表现的越饱满,他们反守为攻的机率就大了几成。如今我们就像天平的两端,就看谁手里的砝码多底牌厚了。特别是王,城府极深,而且虽说互生间隙,帮派林立,但百年相处怎么有个陪伴的感情在其中啊,作壁上观,此人得离他远点。真当他发现我的谎话的破绽或者是真误打误撞找到了出口,那我怎么被他弄死的我都不知道。所以这四人越是不对付我越有可能套出点话,不止了完善谎言,而且对我接下来的跑路计划至关重要。可王不能问,傻大个更别提。就剩这两位了,可这两位啊,一位恨不得杀了我,一位看似护了我一手与白衣和眼不对付,但黑斗篷黑黝黝的不知道多阴险。唉难啊
就当我为了如何蛊惑他人达到保全小命为终极目标而陷入痛苦思考的时候,眼和耳的大战就差一个导火索了。四周狂风骤起,原本刚刚才安置好的木板瞬间飞向了天空,一旁砍树寻找食物的精装青年,也放下了一切控制着不怎么坚固的木板。
“哇哇哇”
一阵哭声像是一场倾盆大雨洒落在即将喷射的火山,是木板上的小孩,妈妈被突如其来的狂风掀起的木板砸昏了脑袋,仅留下半大点的婴儿独自号啕大哭。
这时王终于上前制止,“胡闹!!!”飓风停止,金人归一,大战无疾而终。
“伪君子”面对着王的制止,眼丝毫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转而指着我说道:“等出去的那一刻,我定把你宰了。”说罢闪转腾挪便消失在藤蔓的缝隙中了。这时的耳也不做生息的停留在王的身边,随同王走向昏迷的妇女。王的手指闪出一束浅薄的红光慢慢地刺入昏迷的脑袋。额头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竟然马上苏醒了过来。看了这么多的惊天伟力,最让我渴望的便是这能医人骨的神术,当年大大小小的战争,多少兄弟不是在我怀里活活疼死。而这些人轻轻用手一指,伤口便不复存在。或许正像白衣所说,要不是怪物盘踞无可奈何,外面的世界真比不上这世外桃源,没有战争没有饥饿没有穷困。就算如今家园破碎背井离乡,可男耕女织黄发垂髫怡然自得,一样的淳朴惬意自然,该活还是该活,什么都不比活下去重要。
但很让你感到不习惯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奇怪的一点就是:他们没有偷懒的人,每个人都很认真的完成着自己的工作。他们没有鹤立鸡群的人干不同于大家的事,男人继续他们的改造,女人依旧忙碌着眼前的柴米油烟,老人继续他们的打坐,小孩依旧不亦乐乎。看似很正常,但前提你是在刀山火海尔你我诈之中生存过,你的世界观建立在贪婪懒惰是人之常情,独树一帜是英雄的标配也是人类虚荣心的提现。你会差异奇怪,也会感叹这不就是大同而治的景象吗?细细想想如果这一切来自王的规划的自理,什么千古大帝也比过他吧。
越是神秘也是渴望探索一切,我处于被动甚至坠入深渊的可能性又大了几分。但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应对之法,只能无奈的左右踱步,等待转机。面部还需保持镇定,感觉十年征战都比不上这几天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