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阳见他胡文娟实在是走不动了,决定自己去里面采药,他母亲在这里放风。
交代完就拿着麻袋和采药工具大步走了进去。
叮!
在床上打坐的陈万宁突然睁开眼,朝着药田的方向看了看,什么也没做,闭上眼继续打坐,只是脸上满是愉悦。
鱼上钩了
陈旭阳一只脚买入药田的瞬间,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妈的!这怎么还没到!这有这么远吗?!”
此时陈旭阳已经进入了两个多小时了,愣是连药田的影子都没有看见,气的他狠狠地拿着镰刀泄愤般砍向一旁的树干。
就在这时,异象突变!
本还是山路树林,突然起了白雾!
“a!怎么还起雾了,这也没说会起雾啊!”
薄雾渐起,陈旭阳还没有发觉哪里不对劲,毕竟山上起雾也是常有的事情,能见度不会太低,也不影响。
又走了半个多小时,他已经精疲力尽,论谁不停走几个小时不累的跟狗一样,况且这还是山路,磕磕盼盼的那是更累了,周围的白雾已经浓到看不清前方的路,只能一点点摸索着向前走。
胡文娟在外急的转来转去,按理说这早就该出来了,过了这么久她也不敢离开,一股尿意从小腹油然而生,急得陈母在原地直跺脚,也无计可施,只能盼着陈旭阳早些出来。
这时陈旭阳手中摸着一手树渣,朝着扶着的书看去。
刀口!自己刚刚砍出来的刀口!
一股冷意从脚底直冲脑门,再看一看周围白花花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少有动静都在拨弄这他紧绷的神经,惊声尖叫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敢到处走动。
太阳温暖的光芒缓缓从地平线升起,白日将要来临。
看来,该收网了。
一大早陈万宁就带着一群人准备上山干活,将药田再整整。
一群人浩浩荡荡上山,陈万宁在队伍后面同大家有说有笑。
“诶!这有个人!是胡文娟!”
大家一听是陈万宁的伯母,纷纷看向他,而陈万宁呢,一脸疑惑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何在这里。
大家准备上前看一看,还没走到跟前猛然入鼻一股浓烈的骚味,忍不住捂鼻咒骂。
“卧槽!这他马尿裤裆了!”
也不知道胡文娟为何会在这里,只好先将她背下山,这人刚刚背起来,又有人喊到。
“诶!等等!他儿也在这!”
听到此话一群人又连忙跑过去,只见陈旭阳待坐在一棵树前眼神痴呆,嘴里还絮絮叨叨说着胡话。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破坏药田,我不该贪心药材山神大人饶了我饶了我”
再看看他身旁的工具和麻袋,这要是再不明白怎么回事那可白痴了。
被带回村里的母子二人悠悠转醒,二人的“光辉”事迹也被村里一传十十传百,人尽皆知,门口早就围满了村民,纷纷要为陈万宁讨个说法。
陈万宁可不手软,坐在客厅椅子上开了口。
“既然你们干了这种事,陈旭阳,就麻烦你去打扫一下养殖场的粪便吧,看在伯母年纪也大了就算了,没事帮衬着你。”
说完还一副我真善良的模样,这惩罚落在村民耳朵里确实也觉得他如此心善,还觉得惩罚的过轻了,都来劝说陈万宁,只不过都被他挡了回去。
陈旭阳咬牙切齿,也无可奈何认命的去打扫粪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