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如意不着痕迹的抽出手,一把抓住祁景安的手腕,激动的说道:“谢安哥哥,能常见到你,我就放心了。”
瞥着祁景安勉强维持的笑脸,楼如意打蛇顺棍上,提醒道:“另外,还请安哥哥多上点心,想早点找出父亲被诬陷的证据,谋反案才发生不久,宜早不宜迟。”
哼,说的好听,如果不是之前靠楼家撑腰,后来拿楼家邀了功,太子的位置他早就坐到头了。
祁景安爽快的点头,哄人的话好说也好听,至于做不做,楼如意就管不着了。
他拍了拍楼如意的手背,承诺道:“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查,但需要你帮我,侯府的兵器可不是谁都能运进去的,而且侯爷的书房也不是谁都能进的,你好好想想,除了侯府的下人,还会不会有人能进侯府,行背叛之事?”
楼如意没头绪的摇了摇头,“我从小与父亲在一起东奔西走,对父亲的事还算清楚,父亲除了待在军营就是侯府,但这些人都对父亲忠心,不会行加害之事。再加上能进出侯府的人少之又少,更别说放置大量兵器了,至于书信,父亲的书房也不是谁都能进的,我完全想不出有谁能做到这一切。”
她是真不清楚,因为在原主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可疑之人,不然她上辈子也不会查了两年,才查到线索。
不对,她一直忽略了一个人,那就是眼前的太子,他不仅能随意出现在侯府,还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那些兵器,他完全能一点点的通过马车运进侯府,至于书信,他也随时都能塞进书房。
因楼家是太子的依仗,之前她从未往这方面想,可以太子的自私和愚蠢,他还真能做出这种事。
楼如意的气息隐隐不稳,看祁景安的眼神也变了,如果真是他陷害了楼家,她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祁景安的注意力压根就没在楼如意身上,自然也没看出她的变化,不死心的再次问道:“除了这两拨人,你真的没有见到侯爷与其他人来往?”
只要能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他就再也不用在楼如意面前做戏,也能彻底摆脱这个麻烦了。
楼如意听出了祁景安的言外之意,掩下内心的猜疑和愤怒,佯装不解的问道:“听安哥哥的意思,还有其他人与父亲私交过密?可安哥哥你也经常出入侯府,要是真有这么个人,安哥哥理应有所察觉才是。”
说完,她就暗暗打量祁景安,可惜什么也没看出来。
如果原主知道她和祁景安现在只剩下相互试探和利用,会不会觉得离开才是真的解脱?
不,祁景安对原主,从来都只有利用。
从原主身上的玉佩被祁景安看到,两人相认之后,原主就彻底掉入了祁景安为她编制的情网,无法自拔。
祁景安的心咯噔了一下,可早已习惯伪装的他,脸上并没有露出可疑的神情,只是不悦的甩开了楼如意的手,“如意,我去侯府只是为了见你,除了你,我对其他人和事根本不上心。你现在是不是连我都怀疑?”
听着责备的话,楼如意低头垂泪,抽抽噎噎的说道:“我怎么可能怀疑你,你是唯一能帮我的人,昨天如果不是你的人及时出现,我和无双肯定已经出事了。”1717xs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