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跑出住院部大门,迎面就遇到了正要往里走的祁越。
怎么是他?
一出门就遇到衰人。她的运气也忒差了吧?
童雨菲急着去找秦家的人摊牌,没工夫和他纠缠,装作没看见,大步走过去,却被祁越拦住了去路。
“看见熟人不打招呼的吗?礼貌呢?”
“这位先生,我们不熟吧?”童雨菲冷着脸道,“借过!”
祁越拉住她的胳膊,将她一把拽进怀里:“怎么样才算熟呢?睡过算吗?”
童雨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道:“真好笑,姐睡的男人多如牛毛,你算老几?”
“你这张嘴里能不能有一句实话?”祁越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你说的那些牛毛根本不存在,因为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关于这点,童雨菲无法否认,但又气不过被当众戳穿,冷笑一声道:“那又如何?第一个不等于最后一个。”
祁越的眼神骤然变冷,这女人存心气他,转念一想,又莫名觉得好笑。
看她脸色这么差,整个人病恹恹的,嘴巴却不饶人,他突然想惩罚下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女人:“哦?是吗?那我们就走着瞧喽。”
童雨菲还在回味他话里的含义,眼前突然一暗,嘴唇瞬间被堵住。
祁越吻得很用力,确切的说是又啃又咬,呼吸没入彼此的唇齿间。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他们这样突兀出格的举动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
站在一旁的伍毅尴尬到不行,但还是敬业地用犀利的眼神驱赶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这样的亲吻没有丝毫浪漫和心动的感觉,有的只是疼痛和羞辱,童雨菲心里粗口泛滥,嘴被堵着又骂不出来,气得她张口就咬。
祁越似乎早就料到,在她张嘴的瞬间,轻而易举地化为更为亲密的纠缠。
祁越紧紧箍住她的细腰,童雨菲本就病着,虚弱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由着他胡作非为。
渐渐地,她觉得呼吸越来越窘迫,视线越来越模糊……
祁越亲着亲着,觉得有些不对劲,抬眸看时,发现女人闭着眼睛,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她,竟然又晕过去了!
……
童雨菲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陌生的病房,比她原来住的那间大好几倍,装修陈设极尽奢华。
这是哪儿?
她蓦地坐起身。
嘶!动作幅度太大,扯到了点滴的针头。
门开了,祁越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坐在床上的女人,脚步一顿:“醒了?”
“你怎么在这儿?”童雨菲皱着眉头道。
“这是祁氏名下的医院。”祁越淡淡道。
童雨菲警惕地看着他,“把我带到你的地盘上来,有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