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把自家的宅子抵押出去进行拆借,都要借来一大笔银子,押注马由桂能够拿出五千支新式火器的赔率。
马由桂看着这些大明最顶尖的人才一个一个的离开,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在心里说了一句话。
这一次又要用工业碾压权倾朝野的东林党了。
第二天的早朝。
事情就像马由桂所预料的那样,朝堂上一共不到五个人的西法党人,在得知了膛线机那件事以后。
孙元化又站出来开始唱戏了,又是因为东林党人污蔑马由桂给激怒了,说了一句让满朝东林党官员觉得这人怕不是疯了的一句话。
“一个月以后,铳炮厂拿出五千支新式火器。”
东林党官员看着在那歇斯底里咆哮的孙元化,全都是笑着摇了摇头,西法党这一次自己找死就怪不得他们了。
王正志作为这一次的牵头人,哪里会放过这个给东林党高官们留下一个好印象的机会,立即站出来敲定了这件事:“这可是孙郎中亲口说的。”
“作为六部的正五品郎中,可不能说话不算数的出尔反尔。”
“到时候拿不出来五千支新式火器,西法党可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到时候全都逃脱不了一个革职查办。”
孙元化听到一个革职查办,猛然踉跄的倒退几步,脸上出现了绝望。
还有一丝懊恼,似乎是在对自己刚才莽撞的行为进行懊恼,懊恼自己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同党们。
大太监方正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西法党魁身边,忍不住赞叹了一句:“令徒的昆剧技法最近又精进了不少,可以去争夺京城第一名角儿的名头了。”
西法党魁向来都是一个严师,现在也不免在心里赞叹了一句弟子,更是对还是一名小吏的马由桂产生了浓厚的兴致。
西法党在朝堂上一直都是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以区区五名官员的微小,抗衡满朝七八百人的东林党官员。
西法党在朝堂上可以说是随时都会被扑灭的微弱火苗,朝堂上也没有其他的任何党羽,只有把持朝政的东林党。
孤立无援的西法党一直想找一个盟友,一起抗衡权倾朝野东林党,唯一的希望就是东厂了。
可东厂从来不参与任何的党争,只是属于皇帝的一只私人势力,这个唯一的希望也就可以放弃了。
西法党努力了这么久,几乎都快要放弃了,放弃接触东厂让他们一起抗衡东林党。
谁能想到,因为马由桂这小子,一直扯不上关系的东厂,现在居然是有了一丝同仇敌忾的微妙。
西法党魁和大太监方正化对视了一些,心照不宣,又不留痕迹的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全在那看孙元化笑话的东林党,并没有注意到这一个微妙的变化,还在想着怎么让东厂再开一次赌局。
前两次赌局输得太惨了,第一次赌局让一成的东林党官员变成了一穷二白的乞丐,第二次又有东林党官员抵押了宅子又输的很惨。
这下有两成东林党官员成了乞丐,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连本带利的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