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呵呵,你自己去找啊。”十号躺在地上,他的气息很弱了,对战时气力消耗太多,又被斩断双臂,血流不止。
言守一没说话,一直盯着他,像是要看着他死去一般。
十号心里有点急,自己的双臂被砍,没法拿号牌寻求城里的医师救助,再过段时间,就死定了。他看言守一还在盯着他想要答案,他退缩了,修仙者的手段能把胳膊接回去,只要自己还有用,他们不会不管。
“刀在一六五三柜子背部开出的夹层里。”
言守一站起身拍拍自己脑袋,他在自己杀的那一百多人和一六五三的房间里找过,但从来没把柜子移开来寻找过。
说到底,是不够细心,是经验不够啊。
言守一向着训练场中央走去,对战花了一炷香的时间解决,马上要上课了,所过之处照旧是受到夹道欢迎的待遇,他们眼里的畏惧明显多于以前那种看戏的状态。现在他们知道排名在前面的人有多厉害了,虽然他们的那些优胜者也是通过抢牌游戏拿来的,但是困难程度完全不同。
那个十号就不说了,明显是比三十三号弱,说明他在抢牌时用了自己特殊的手段才能拿到那个名次,而自己这一批的胜者基本没进行什么激烈的攻城战,只是你来我往的打几下,何况有三个城可以打,并不是所有人都很强,因此水分就多了,三十万人打起来死的人还没有别人十万人对拼死的多。
教官已经到了前面准备开始讲课了,他来的也早,看到了言守一挑战的全过程,“你练的刀很不错,比对方的速度和力量强,基本功扎实,使得炼体程度不同造成的差距被抵消,反而是你赢了,但是,你的缺点就是,缺少必杀的一击。你这快刀重在持续对战消耗,一旦你的气力耗尽,那你就没有反抗之力了,这样的话,你进不了前六名。”
言守一意外了一下,我还能进到第七名?这刚刚就差点没了,要是最后几刀没有建树,自己铁定要被他弄残,养伤都要许久,当然,现在的十号也不例外,后面有一段时间要躺着过了。十号已经被药师接走,是旁边的人叫来了药师,那把假的断影还在他的腿上插着,现在不能拔出来,血会流的更多。
言守一点点头,拱手行礼表示虚心受教,心里却在想,“一击必杀的绝招么?那不还是斩光刀法嘛,自己现在连第一层都还不能练,当自己够强够快,一刀过去连光都给你斩开,害怕杀不死你,那速度,你要能躲开我就让言顶天跟你姓。”
上完这位教官教的伪装课言守一去一六五三的房间,就是化妆不让别人认出你的身份,达到迷惑的效果,不单指表面形象,还包括你模仿的人物的神态动作,气质和眼神等,同样的学归学,但是秘影很少用,除非是殿主派你出去当卧底,别的都是些上去就打就杀的,要秘影动手,除了杀还有别的法子解决吗?你总不能让殿主去和别人谈判吧,抢来就完了,对面的人又打不过。
用自己留下的一六五三的房间号牌打开门,连一个吃饭的时间都等不了了,把衣柜移开,看着雪白的墙面,用双手在上面摸索,根据手指肚的感觉找墙上开出的暗门,不得不说墙面伪装的很好,肉眼更本就看不出来。
两柱香后,言守一在墙面的最底部找到痕迹了,手指肚反复摩擦过去,有一丝膈手的感觉传来,龙爪手往上面扣去,五指插入墙内,转动手腕往外拔出,一个洞出现。
再来,反复几次后,底部的墙面被破开了一个长达一米多的五六厘米宽的洞,言守一趴下来往里看,有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激动的将其掏出来,放在桌子上打开,刀身光洁如新,刀柄暗金,血槽增加了几分嗜血之意。言守一双手捧起刀,是熟悉的感觉,“找到你了,哈哈哈哈哈哈”。
言守一拿着刀挥了几下,房间里响起刀锋的破空声。收摄心神,他有点好奇,这一六五三的号牌一直在自己的手中,十号是怎么把刀放进来的,不管了,刀回来了就好。
晚上,言顶天刚刚出去一趟回来钻到高大的衣柜里,抚摸着断影,他刚才是去把那一百零一块的号牌丢到了那些房间的门口,自己留着没用了,原本是想留着当纪念品的,好歹是自己的“战绩”,被言守一点了一句后老老实实的将东西放回去,言守一说,“你想要安总管来找你要号牌吗?”书吧达shub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