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黎雪抿了口茶,她不喜欢喝粥,“这位是我在路上碰到的,看她自己在路上走着也没个伴儿,拿着杆长枪应该是实力不错,所以雇佣了她,也许比不得陈伯伯找的人呢。”
言守一也明白了,这是什么狗屎运气,为啥自己在路上遇不到像何黎雪这样好心肠的人呢,那样的话,我还用的着耍手段上来这船吗,尽管现在也挺好的,但是浪费时间和精力啊,谁不想轻轻松松的就到了自己想去的地方呢。
“妹妹在这边儿好好玩玩,姐姐还得去招呼下家里的大主顾呢,就先不陪妹妹了,可不要见怪啊。”何黎雪起身说道,袁可馨也跟着站起来。
陈楚莹起身送道:“哪里,姐姐可是个大忙人,年纪轻轻的就开始管理家中产业,可比妹妹强多了。”
何黎雪笑着摆手带袁可馨离开,言守一重新坐下,开始大口吃着包子,刚才没好意思那么粗,现在没了外人,感觉陈楚莹才像是言守一的丫鬟。
言守一不想知道陈楚莹和她有什么过节,但是从她们两人的交谈里可以看出一点,关系可能不太好,她看起来也不想是那种没有心眼,很单纯的人,不过与自己无关。
奈何陈楚莹自己说出来了,“我和她在争抢一个前往仙门的名额,有一个内门女长老弟子的名额,那女长老本来是直接选了我,但知晓她家里是做矿产生意后犹豫了,因为那位长老需要世俗的财力支撑,所以我和她便开始竞争者一个名额,她的天赋不如我,便开始接手家里的生计,想要将其扩大,以此来动摇那位长老的决心。”
言守一听着,没表态,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想让我帮忙?开玩笑,我现在正在争取活命的机会啊,可比你抢那个仙门的名额要重要的多了。更何况,你可是我的人质啊,你爹都打不过我好吗。
陈楚莹见言守一不出声,专心对付包子,知道这事没戏了,原以为父亲对他那么“敬重”,所拥有的实力肯定很强,自己应该可以请他帮自己,奈何别人没有这意愿,若是抢不过,也就拿个普通弟子的名额吧。
两人吃完后各自回了房间,陈楚莹没有在外面逛的意思,言守一乐的如此,开始修炼。
之后的几天言守一都是这样,陈楚莹要出去他就跟着,回来后就修炼,尽快提升先天之气,尽快进入先天中期。现在有一个想要自己命的对手就在船上,不得不时刻小心了,流影预备役可不一定就比秘影的差了,但是经过这次删选后留下来的秘影,那他们每个人的实力绝对是要比流影强的,因为在这之后他们就会被定向的往不同的方向培养,实力差的人所获得的修炼资源肯定比实力强的人所获得的修炼资源少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再次过了两天,言守一被陈镖主叫过去,陈楚莹和她母亲坐在一起。这里是陈镖主的房间,这里比言守一那间大了好多,还专门开出来了一个待客的大厅,陈镖主对着言守一说道,“这位额,这么长时间还未请教阁下名讳,实在是抱歉。”
言守一坐在他对面,端起泡好的茶喝一口,“我信言,言而有信的言。”
陈镖主眼角抽动下,你可不是言而有信么,有这实力在,说话都有底气,他拱了下手道:“阁下年龄似乎不大,在下就斗胆称一声言兄弟了。”
言守一无所谓,“随便你。”
陈镖主被他噎了下,喝口茶压压惊,道:“这次请言兄弟来主要是因为有人邀请我去第十层,这人和在下家里有点不愉快,但家里少有先天的高手,此次出行也没请来一起出行,所以这次是想请言兄弟去震个场面,不知道言兄弟意下如何。”
言守一想了想,震场子?自己也有这么一天了,心里好爽啊,“嗯,可以,你家的先天高手出价是多少?”
除镖主听到前面的话还挺开心,这下有人了,心里也就不慌了,待听到言守一后面的话,我家的先天高手出价多少?什么意思?
言守一见他看着自己不明所以,于是讲开了说,“你家的先天高手出手一次多少钱,震场子一次多少钱,我要在他们的价格上加五成。”
满屋寂然,这也太直白了吧,请你震个场子,你还要钱?忘了是谁帮你上的船,是谁帮你去那温江城了。要加还挺高,在自家请的先天高手上再加五成,狮子大开口啊。
陈镖主为难道:“我们现在手里的钱不多,但是我们请的先天高手出手一次的价格在千两银子左右,震场的话是五百两。”
言守一算了算,加五成的话,出手一次一千五百两,震场子七百五十两,总共两千二百五十两,考虑到这镖主带来的钱大多给他那败家女儿买了什么衣服、首饰之类的东西,没剩下什么钱了。在严守一看来那些花花绿绿的手镯和头上戴的玉簪什么的,都没有真金白银来的实在,浪费。
言守一一口价:“两千两,陪你走这一趟,考虑到你是我这第一个顾客,这中间出手的次数全都包在这两千两里面了。”
“好。”陈镖主赶紧应下,实在是太需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