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男人肯定都忌讳被说不行。
这三天里,她已经在正事开始之前晕过去了三次,醒来之后,不止事办完了,傅云从人都不在。
虽然,会有那种事后的感觉,但她仍是觉得这件事十分的诡异。
若是行,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若是不行,那也都是老天爷对傅云从的惩罚。
这种人,导致她身体受损,以后再也不能受孕,受到这样的惩罚也都是他活该!
时夏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要接受这人残暴的虐待。
谁知,傅二爷只是微微眯了下眼睛,就连箍着她腰的手,都松开了。
他大手一松,时夏卸掉身上绷着的劲儿,一下倒在墙上。
“不错,经过这几天的训练,胆子见长。”
方才的暧/昧迷离褪去,清冷锐利的一双眸子,仍是像带了钩子似的轻而易举,锁住时夏的呼吸,“你确定,这个时候,合不拢腿去楼下应付来吊唁的人?我倒是没什么?就怕,你以后在翼城名声可就高了!”
时夏被傅云从这句话,羞愤的想上前咬这人几口泄愤。
门口传来小美的敲门声,打断了时夏想要上去咬死他的冲动。
傅云从再次俯身下来,“若是学聪明了,以后就别在说这样的蠢话,想要直说,我可以满足你。”
明明想要试探他,没想到尴尬的让时夏自己下不来台。
时夏想了想,勾着唇腻腻的朝傅云从笑,“想满足可以,谁在弄晕我,谁就是狗!”
说完,一把推开傅云从,爬上床将那手机拿在了手里,径直走出了房间。
“时小姐,老夫人的人把孝服送上来了,让您现在下楼。”
沙发上摆着一大一小两件白色的孝服,时夏将大号的那件用力扯了两下,扔到了地上。
老太太入戏也太深了,就算她没跟傅云从离婚,是遗孀。
没听说说哪个遗孀还要为死去的老公,披麻戴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