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治疗的日子,每天早晨都有两个花店的人员给我送花。
每束花上面都写着祝福语。我不知道送花人是谁。但我猜想其中一个花店的送花人可能是受姓赵的委托,至于另一个花店,我实在想不出谁会给我送花。
想到姓赵的,心里重新有了一丝甜甜的感觉。
我知道我已经开始原谅他了。
阿姨每天不厌其烦的帮我擦身,端屎端尿,换洗衣服……这些,让我好生感动。
方芸、柳敏、姚迪他们经常过来看我。
学院的同事,灿灿、赵宇和朱小玲他们只要带学生回学院报名,就会来医院向我汇报他们的工作、生活情况。
最让我意外的是张飞领着夏家俊他们几个,一同来医院,带着许多礼品。
我说:“谢谢你们,可是你们都过来了,下面的招生宣传工作会受影响的呀。”
张飞说:“梅姐,我们几个多亏你的帮衬才得到学院领导的谅解,你的人品让我们折服。你现在受伤了,我们自然要来看你。还有一点,我要对你说个明白,就是我们一起来看你,对于工作是不受影响的。以前是我们工作松懈,现在我们认识到自身的错误,工作自然不敢懈怠。来省城前我们对工作都安排好了,招生工作不会受影响的。就在昨天,我们几个招的学生累加起来已达41名了。虽然和你们比起来要少得多,但我们毕竟有作为了。”
“是啊,梅姐,我们现在有作为了,带学生回到学院,我们的腰杆都直了起来,在我们最最需要他人谅解帮助的时候,是你给了我们帮助和支持,是你给了我们灿烂的阳光……谢谢你!”夏家俊接着说道。
“别客气,夏老师,我们是同一渡船上的人,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我帮你们是应该的。再说,对于凌家兵那一套以暴力管理你们的做法我是极为反感的,好在学院领导在我的说服下,他们对暴力管理团队的做法已作了修订……”
“梅姐,我们折服你就是因为你是一个讲道理的人,而且能站在我们的立场上解决事情。”
“是吗,我是这样的人,我怎没发觉呢?!”我笑呵呵地说道,“其实,我不是站在你们的立场,我是站在我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