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迪的大喜日子刚过,我就合计着怎么找凌家兵算账,以泄心头怨恨。
在对他的一些情况作了全部了解后,我决定直接找他论理。
于是,我给他打了电话,说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美女啊,我还以为你吓晕了,嘿嘿,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下战书啦?好呀,我一定去的。”电话中,凌家兵阴阴地笑着,“不过,美女啊,我们见面说事,你最好别给我玩阴的!”
“放心吧,我可不象你那样的卑鄙!”话是这样说,但对凌家兵这样的人,我能不防备么?!
我本想给冠军打电话,让他充当护花使者,但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叫他。一是因为鸡场的事情他要处理,二是我不想开口找他,那样的话,就意味着我已经原谅了他,三是他那个“麻秸杆”身体和凌家兵对抗是鸡蛋碰石头,不堪一击的。……
对赵冠军这家伙,我还要继续对他严惩。但让谁当我的护花使者呢?周敏,这事叫他不太合适。这些日子,他像中了魔似的,一会一个短信,一会一个电话,追得我心烦。思量一会,我想还是叫蔡灿灿吧。
于是,我先和蔡灿灿见了面,把死猫的事情对他说了,提出让他暗中保护我。
“老姐,对凌家兵那样的人,就要狠,”灿灿说,“你不要怕他,有我呢!”
“灿灿,老姐请你暗中保护我,主要是壮胆,真要发生什么事时,你要报警,不能以暴制暴,凌家兵那家伙是个无赖,你不要和他直接发生冲突,否则,姐把你扯进来,你就惹上麻烦了。如果这样的话,老姐就把你害苦了……”
“放心吧,姐,处理这事呀,我会把握分寸的。”
看着灿灿自信的样子,我心头的疑虑消除了。
正月初八下午四点,我和凌家兵在江州市海河路的上岛咖啡店见面了。
凌家兵坐在对面,眼睛里露出邪火,坏坏地看着我。
“我就纳闷啊,你怎知道我家住哪呀?!”
“这个,我可以告诉你,是我好哥们沙长怀说的。”凌家兵得意地说,“再说了,打听一个人在哪,对我来说,不是难事儿,你是知道的。”
这沙长怀真他妈不是东西,我想借葛萍萍之手修理他,想到他的两个孩子还在读书,而他又是家里的顶梁柱,一直下不了这个决心,现在,这家伙既然这样帮着凌家兵这条狗咬我,也就怪不得我了……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凌家兵阴笑起来:
“袁大美女,大年初一,死猫挂门,有意思吧?!”
“你妈的,还有脸说这事,这是男人干的事么?!”看着这个无赖,我就来气,忍不住说道,“你凭什么那样做,我对你做什么了?我得罪你什么了?!……我今天叫你来,就是要问你,我哪里得罪了你,你要做这缺德事?!还厚颜无耻,明目张胆写着是你干的这事,也太嚣张了吧?!你就不怕我报警么?!”
“报警,报警能把我怎么的?半个月出来,我不还是凌家兵呀,我还还是一条好汉呀,难道我还能变成赵冠军?!”
“得得,不说这个,”我厌恶地说,“我问你,你得罪了人被割一个耳朵,被打折一个胳膊,怎么找我报复啊?我可没招你惹你?!”
“耳朵被割也好,胳膊打折也好,都是拜你所赐啊?”
“拜我所赐?!”我很吃惊,“天地良心,你这样的人渣,我躲你都来不及,哪还敢招你惹你呀?!”
“不是吧?”凌家兵说着,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额头,“江明明那个富二代雇凶打人,要和周敏私了,是你帮着江二代摆平了这事吧?!”
“是啊,可要不是摆平了这事,你现在能在这儿耀武扬威?!再说了,这些与你耳朵被割,胳膊被打折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这个,我想来想去,就是你搞的鬼。”
“胡乱猜疑,一派胡言,”面对凌家兵的无理取闹,我十分生气,“你说是我搞的鬼就是我搞的鬼啊,理由呢?!”
“不是你,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啊?!那个江二代雇凶……他平安无事,我回省城没有几天,家里就来了几个不速之客,他们说因为我的行为,让江家损失了那么大,他们就要教训我一下。这几个家伙说着上来就对我拳打脚踢,折断了我的胳膊,走的时候,说要让我长些记性,顺手就割了我的左耳……”
“你不是挺狠的么?!”凌家兵说他被打,我的心头产生了一丝快意,“你这么横的人,怎么被人打啦?看来呀,古人说得真对,恶人要靠恶人磨,打得真好!”
“在说这些羞辱老子的话,看老子不撕烂你的嘴!”
“你敢!只会欺负不相关的人,你刚才说了你是被几个不速之客打的,又不是被我打。有种你找他们去,咋找我呢?!你呀,就是个人渣,人渣,欠揍。”
“这几个不速之客,十之八九是江老板派来的打手啊,要是没有你,他们怎么会找我呢?”
“一派胡言,一派歪理,你既然知道是江老权,你应去找江老板呀,怎么找上我?你这是吃柿子尽捡软的捏啊。”
“这事啊,你还真说对了。江老板财大气粗,我惹不起。但我这耳朵不能白白被割呀,我得找个垫背的,你说,我不找你,还找谁?!”摘书吧zhaishu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