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祺惊诧一下,带着三分雾水下了马车。
“让后面那位公子跟着他们。”
“是。”韵涟领命来到了君贤的马车旁,君贤自马车停下便掀帘查探,刚才的事他都听见了,直到他们走过了他的窗边他才带下帘子的。
韵涟来到窗旁,敲了两下,他再次掀开帘子。
“公子,我家小姐想请公子保护二小姐。”
“好。”他答应得非常利落,说话的同时便起身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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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无病占用医馆,这里的主人不会介意吗?”白彦祺见杨悬带她来医馆商议,随即问道。
“这是在下的医馆。”
“你的?”
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你是太医令的儿子嘛,开个医馆也很正常,这要是开个武馆那倒是需要惊讶一下了。
白彦祺默默抬头看了看牌匾,开颅堂。
我说怎么这么眼熟,我怎么总是不能把你和你的身份窜起来呢?
还有一个困惑了我好久的问题,你这名字、、、、、、
“这是谁提的牌匾?”
“我起的名字,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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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医馆生意如何?”
“不亏本,也赚不了多少,一年二两不到吧。”
那就对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来你这的有熟人吗?”
“大多数都是认识的。”
不认识的谁敢进来?人家要不是知道你是太医令的儿子,对你们太医令一家有点信任,那是绝对不会踏进这个门的好吗?
那我当初是为什么、、、、、、病急乱投医,没错!
“你知道,题好文一半吗?”
杨悬疑惑了一下,抬头看了看牌匾,观察一番,道:“这字写得也不差啊。”
“你知道什么叫吉利吗?”
“不吉利吗?这很有象征意义的,华佗的开颅之术用江湖的话说那可是武功秘籍,不对,武林绝学,这可是把看家本领挂门外了,不比回春堂、济世堂好得多?”
“有人接受了开颅之术吗?”
额、、、、、、
“不提这个,进去说。”
以君贤的角度,站在医馆门口便可以看见他们,白婳祎是正面他的,医馆里人不多,不会阻碍视线。
“大小姐可是去冬祭了?”
“何出此言?”
“冬祭又不是什么稀罕事,每年入腊当日第一缕光出现的时候祀女开始击鼓,王宫里来祭祀的人在鼓声响完后开始祈祷风调雨顺,从皇上到外戚皇亲,每个人都要镇重、真挚,大概到正午的时候他们才举行完仪式,若是皇上有兴致就会去看一看祀女,要是看上了就将面具带走,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接她入宫的。”
“那没看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