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干嘛?”
“帮我个忙。”
“干嘛?”
白彥祺把事情跟他说了之后,杨悬立刻跳开了她的领域。
“不行!太为难人了。”
“我知道为难人、、、、、一点办法都没有?谁都不行吗?”
“这件事有损市容,莫说我,我这医馆的人,我家的下人都不会答应的,而且,总不能施威吧?”
“那倒也是、、、、、、”白彥祺有些失落,“好吧,我自己想办法,你忙吧。”
“二小姐!”
“没事,我不会记仇的。”
白彥祺带着韶沐去街上寻找白孟平的身影,找了半个时辰才在一家酒楼找到他,他果然在和一个女子共饮,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那女子的确是小姐的模样,长得还可以,看上去也不像什么不三不四的姑娘,到底为什么会稀罕这个谁都不稀罕的白孟平呢?她爹娘也不管的吗?
白彥祺观察了他们很久,一直到灯会快要开始,她才让韶沐盯着他们,自己先离开了。
“韶沐,在哪?”白辛安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灯会已经拉开了序幕。
“那边。”
毫不知情的白孟平还在给身旁的女子挑着珠宝首饰,二人有说有笑。
“这个如何?”
“这个更好看。”
“那就买这个。”
“白孟平!”一声叫喊,整个街巷的人都转过头盯着疾步走来的白辛安,“你们干什么?她是谁?你干嘛给她买东西?”
白孟平觉得此人莫名,像是来找事的,故而没好气道:“关你什么事啊?你谁啊你?”
“不认识我是吗?你昨日在浴盆里才说要同我一起过元宵,还说要带我见白老爷,如今就失忆了是吗?”
“浴盆?你、、、、、、”
白孟平连忙解释道:“你别听他乱说,哪来的疯子?!”
“要我说清楚是吗?好啊,姑娘你还没去过白家吧?我告诉你白家长什么样。他住在西厢偏房,和白家四姑娘还有他母亲一个院子,一年三节,每天日落必归,这是白老爷规定的。你知道他在家干什么吗?与我一起,只有我能潜进他屋里,”他作势扯那女子的耳珰,道,“这耳珰,这是我三个月前在他屋里看见的,他说要讨好大小姐,原来是给你了!”
白孟平惊诧,已经顾不得那些莫须有的东西,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那当然,当初你讨好姐姐,姐姐没收你这破东西,我可是在外面看着的。你还真是会利用东西,送不了姐姐,就送姑娘。
“你亲口告诉我的我怎会不知?这还是我给你买来的!”
那姑娘是有几分信了的,听说是他买的赶忙将耳珰取下,生怕感染瘟疫一般。
“满口胡言!”
“我不畏世人口舌,你不承认也就罢了,何故移情别恋?我身上处处都是你的烙印,你倒甩地干净!今日你便说清楚,你要她还是要我?!”
白辛安的话让暗处默默看着的韶沐浑身疙瘩,好在这是男儿身,这要是小姐的身份,那可是浸猪笼都不为过啊。身旁观战的人也是一脸世风日下的表情。
“那是你们的事!”女子愤怒将耳珰和刚才白孟平买给她的手镯一并砸向白孟平脸上,伴着粉碎声冲出人群。
“回衾,不是这样的!”
走了?挺省口舌的。
整完了白孟平,白辛安甩甩手离开,没想到白孟平恼羞成怒,一手抓住他的肩膀要将他狠狠教训一顿。白辛安心里正叫不好,谁知白孟平的手突然被人打开,他转身看去,护在他身前的是君贤。
“吃着白家的饭却来阻碍白家的事!”
君贤将右手中的折扇扇头转向手臂,当下了白孟平的进攻,随即将折扇扔至左手,用右手手刃处击打白孟平手臂,白孟平吃痛,捂着手退开。
“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