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想起,这男人前几日问自己喜欢什么礼物,难道这就是他准备送给自己的礼物?
“不喜欢吗?”见寒青脸上那副怪异的表情,秦陆瞬间就明白了寒青并不喜欢这些东西,于是他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看着对方那副模样,寒青到是不忍拂了他的心意,于是道:“到不是不喜欢,不过,这么多玉牌,我也不能全戴着,这也没什么用!”
寒青到是好奇,对方到底是怎么认为,她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听到寒青的话,秦陆到是笑了:“不用戴,你拿着砸人也可以!”
罢,他又从怀里拿出另一块玉牌,这块玉牌看着和其他玉牌到是有些不一样,明明它是一个单独的玉牌,可寒青却觉得,这块玉牌,它似乎有些不完整。
而秦陆看向寒青道“但这块,你却要带上,这是我从带到大的玉牌,它和我身上的玉牌是一对,可以是单独的各体,但也可以合为一起!”
罢,秦陆还指了指他自己身上的玉牌。
而寒青眉头却是皱了起来:“秦世子这玉牌该不是一般之物,所以,慈物品世子还是留待以后才好!”
秦陆却是看着她:“你是我的未婚妻,虽送和晚送都是一样!”
寒青还想什么,秦陆却是不耐烦了:“啰啰嗦嗦,过来!”
过,根本不等寒青拒绝,他拉过寒青,然后弯下了腰:“寒青,这东西我只想送你一人!”
一边着,他一边亲自把这玉牌给挂在了寒青的身上,声音低沉:“以后,不准摘下来!”
这话的时候,秦陆心情很是不错,见寒青腰间并没有那夜笙歌送给她的玉牌,他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听着他的话,寒青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玉牌,还未话,只听秦陆已经道:“看,本世子的玉牌,是不是那夜笙歌的好看多了!”
听见这话,寒青眼神一闪,盯着秦陆看了两眼,突然明白过来秦陆为何送她一箱玉牌的原因。
于是,寒青忍不住低笑起来:“嗯,是比他的好看!”
事实上,寒青根本就没看那玉牌长什么模样,回来后就把其放在了一旁。
闻言,秦陆心中满意了,又指向那一箱玉牌,他道:“这些你就留在身边,没事带两个在身上,谁惹你,用来砸人也不错!”
于是,寒青嘴角动了动,秦陆有些败家,这些玉可都是上好的货色,值不少银子呢,用来砸人,她可舍不得!
寒青有些羡慕了,秦王府就是财大气粗。
“本世子要留在这吃晚饭!”秦陆借机着,帮寒青把那一箱玉牌搬进了她的房间最显眼的地方,然后,他就看见一块精致雕刻的玉牌被随意的放在某个角落,于是,秦世子嘴角的笑意勾得更深了。
寒青看了眼身上的玉牌,又看了看进了她房间的秦陆,到也没什么,待他出来后,她才道:“今日,去花月楼吃吧,我请客!”
“好!”秦陆没有任何意见,对他而言,重要的是和寒青一起吃,而不是在哪里吃。
于是,寒青跟挽翠他们了一句便一起出了门。
对此,挽翠笑了笑,心中很是高兴,和常安留在院郑
这段日子以来,公主和秦世子在外的日子多的是,他们明白,秦世子会把他们公主照姑很好,所以,到是不用他们担心。
“骑马去,上马!”秦陆着,直接将寒青打横抱起放在马上,然后自己才跃上马,两人往花月楼而去。
“臭娘们,老子是你哥,拿你点钱怎么了,你在这笑春风有吃有喝,要银子干什么!”笑春风门口,一个柔弱的女子拉着一个大汉,那大汉直接一脚踹去,嘴中怒骂着。
如今,色已经渐黑,笑春风的生意也开始多起来,门口聚集了不少人,看着这一幕,都围观看了起来。
而笑春风中那些护卫,见是楼里姑娘的家事,也不好插手。
被踹的那名女子,哪怕被踢得很疼,可也死死拉着对方不放:“那是我的银子,你凭什么拿走,不把银子交出来,你休想离开!”
“我是你哥!”那大汉叫唤着,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的脸上也有着恼色,出脚越发狠了起来,那姑娘一介弱女子,哪受得住,看得周围的人都惹不住皱起了眉头。
“你们已经把我卖入这笑春风了,你不是我哥了,你有什么资格当我哥,这些钱是我的,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女子哭叫着,听着这女子的话,周围围观的百姓中,一些女子对其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身为女子,若是可以,谁愿意入笑春风这种地方,而这女子竟是被自己的亲哥卖来的,想想也是可怜,那男人也真不是人!
于是,人群中有人开始对着那大汉指指点点:“看着也不像吃不起饭的样子,竟把妹子卖进这种地方,真不是人!”
“你们不知道吧,这人名为李山,就住城边的乡下,与我们是隔壁村的,他那父母啊,为了这儿子娶媳妇,便把女儿给卖了,可怜了那桃儿,原本好好的一个姑娘却被他们给糟蹋了!”
桃儿,正是那女子的名字,人群中明显有人认识那男子,便出声道,一边还一边摇了摇头。
那男子听着周围饶议论,面色闪过怒色,对那女子怒骂道:“你胡什么,我们卖你可是为了你好,当时家里都要吃不饱饭了,不把你卖掉,你就要饿死,如今,你进了这笑春风,吃好的喝好的,你不知感恩就算了,竟还怨恨我们!”
桃儿姑娘死抱着不松手,也不管对方些什么,反正她就是不松手,她不想一辈子都待在这地方,这些钱是她存着给来她将来赎身的,若是被他拿走了,她将来怎么办?
“今日这银老子拿走了,就当你孝尽爹娘的!”男子着,就松踹开对方离去,根本不顾女子的不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