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直的问道,这话一出,其他人顿时紧张了起来。
“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儿?那个混蛋干的?”
“暖暖你别怕,说出来有哥哥给你撑腰,实在不行,父亲和爷爷也还在呢?哪能让你这么忍气吞声的遭人欺辱?”
袁淮楚一听,筷子都险些扔了,一掌拍在桌子上,站起身怒吼道。
“袁小五,就你那花拳绣腿,连暖暖都打不过,叫什么叫,还不快坐下。”
袁淮竹有些丢人的捂着脸,强行拽着他坐回了位置上。
其他几人目光也在她的右臂上打转,谢倾暖抚上那处,百感交集,又想起了她为了三千两黄金就签了卖身契,心疼的都在抽抽。
她简单的说了下和墨漓青之间的过节,自然省去了祁城笙诊金和卖身契的事情。
听完之后,袁家的几位公子都气疯了。、
“藏星楼的大小姐就是这种教养?不行,这口气不能这么咽了,要是墨淞白去的再迟些,暖暖岂不是要死了?”
“就说二皇子是个招桃花的,迟早惹出祸端来,果不其然,可凭什么是我的暖暖遭罪?”
几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唯独袁淮潇没有出声,他手摸上了扇柄,轻轻的摩挲着,看了眼苦笑的谢倾暖,他总觉得这丫头还瞒了些事情。
“都别闹腾了,好好吃饭吧。”
袁淮潇发话,席间安静下来,几人埋头吃饭,神色还有些愤然,谢倾暖没吃两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谢小姐,出事儿了,您快跟属下过去看看。”
蚀歌的声音传来,是谢倾暖从未听过的焦急。
她手中的筷子“吧嗒”掉在桌上,顾不得许多,急匆匆的走了出去,袁淮潇几人对视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怎么回事?”
谢倾暖心急如焚,心慌的失了分寸,几步走到了蚀歌的前面。
“爷本就伤了胃,再加上今日心情不好,端进去的晚膳都没动,犯了胃疾。属下还是偷偷过来寻您的,您也知道,主子不喜欢喝药,除了您谁劝都没用。”
她走的太快,以至于忽略了蚀歌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之色。
“祁城笙——”
谢倾暖一把推开房门,走到离间,就见他半撑着身子坐在床榻边,唇色发白,额上还渗着细密的汗珠。
果真是身子不适!
在她的印象里,祁城笙强大的无懈可击,从来没有见他如此脆弱的一面,她感觉自己的胃都开始隐隐作痛了。
“你怎么样,蚀歌叫大夫了吗?”
她一把搀扶住他的身子,扭头问蚀歌,蚀歌摇摇头,朝着祁城笙的方向努努嘴,他们爷哪儿是听话的主儿?
谢倾暖顿时明了,刚想让他赶紧去找大夫,就听祁城笙声音冷淡的道:“不是去吃饭了么?舍得回来了?”
额……
她,是不该吃饭吗?
谢倾暖有些无语,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这位爷在想什么,不过现在可不是争辩的时候。
“去请大夫!”
“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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