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是个奴才,那也是太后的奴才,玉香公主是珍妃的掌上明珠,上辈子和亲之时,声势之浩大简直空前绝后。
足以见,玉香公主在陛下和珍妃心目中的分量。
他废了桂嬷嬷的手,又对玉香下狠手,大庭广众之下,丢尽了皇家颜面,以他的身份自然不会需要赔命,但到底要承受一番责罚的。
“你这是在怀疑本皇子的本事?”
祁城笙挑眉一笑,揉了揉她的发,亲昵的全当周围的人不存在似的,众人心酸的想哭,二殿下,好歹他们这么多活人还在这儿站着呢,就不能稍微收敛些吗?
看到这一幕,那些嫉妒的险些疯狂的贵女也稍稍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有了二皇子殿下的话明面上想要和她出手是不理智的,不过没关系,在京城里,杀人可不是唯一惩戒的法子。
有的是杀人不见血的!
什么淮阳郡主,她总要明白,敢染指二殿下是要付出代价的,寻常的郡主她们自然是不敢招惹,可谢家,说白了不过是尚书府。
得罪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淮阳王府势大那也是在景州,京城各家势力盘根错节,不是有亲就是有故,牵一发而动全身,难不成淮阳王还能为了一个谢倾暖,将他们全都得罪不成?
“你明知我不是那样的意思。”
谢倾暖柳眉微蹙,他怎么在这种时候总是装聋作哑。
祁城笙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眸里尽是忧色,心中像是被一片羽毛划过,酥酥痒痒的让他忍不住嘴角上扬,“我知道。”
知道还这样?
她凝视着他,这不是能开玩笑的事情。
“相信我。”
他敢这样光明正大的将她推到人前是相信她能够应对这些是是非非,曾经能指挥千军万马的人,面对一群小姑娘,还不是手到擒来。
她也该学着信任他,要是连应对这些小事儿的能力都没有,他要如何保护她?
简单的三个让谢倾暖心中的躁动不安奇迹般的平复下来,眼前的男人锦衣玉冠,一身闲适随意,从容淡定,她因知晓前世的许多事情,对他过分的紧张保护,却忘记了,他是那个智计无双,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天盛二皇子。
“好。”
谢倾暖掀起唇角,感觉到一股阴冷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顺着那视线望去,就看到了祁悦华,她满头大汗的跪在地上,身上的衣衫都湿透了。
见她望去,当即埋下头去,掩盖住眼中的仇恨和杀意。
所有人都以为她要求情,结果谢倾暖只是淡淡的看了眼祁悦华,随即状似无意的说了句,“哎,公主殿下真是可怜,要不是为了悦华县主出头,怕也不会遭受无妄之灾,县主就跪在一旁看着公主殿下替你受罚,着实让人寒心。”
袁淮潇失笑,扯了扯嘴角,赶忙打开扇子遮住脸,眼中的玩味怎么也遮掩不住。
他就知道暖暖不会乖乖的吃下这个哑巴亏。
众人闻言,亦是用别样的眼神打量着祁悦华,他们就说玉香公主与淮阳郡主初次见面,什么深仇大恨能做的这般过分,原来是为了悦华县主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