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不解地望着她,孟鹤昀颇为疑惑,以往他只要露出这副样子,这女人必定会黏上来,对着他撒娇卖痴,今日是怎得了?
难道真的生气了?
思及此,孟鹤昀微叹一口气,低声细语,“乐陵可是生我的气了,都怪我不好,未曾照料好你,才让你走失了。”
耳听着他一句又一句的乐陵,魏羽墨几欲作呕。
“孟参将,你我尊卑有别,还是称呼我为郡主比较合适。”
魏羽墨面无表情,语气冷淡,“至于今日之事,你自己回去好好跟那狗……父亲解释清楚吧。”
孟鹤昀心中一凛。
他本以为自己装出一副很关心她的样子,这女人定会如以前一样,不会怪罪自己,反而会柔声安慰,让他莫要放在心上。
可见她如今这副冷冰冰的模样,莫非真的生气了?
孟鹤昀微微蹙眉,叹息一声,弓着身子柔声道“若是郡主能够消气,在下便是受了侯爷的责罚,也是心甘情愿。只是先前答应过郡主,为你抓来一只白狐,还请郡主收下。”
手下将白狐递过去,孟鹤昀接过来便将白狐捧给了魏羽墨。
魏羽墨垂眸,一只通体雪白色的小狐狸正在他手中挣扎,被铁笼束缚在里面,犹自吱吱乱叫。
抚摸着小狐狸柔顺的白色毛发,魏羽墨挑了挑眉,“孟参将的手,受伤了啊?”
孟鹤昀手腕处,三道血印还在往外冒血,染湿了腕甲。
魏羽墨记得很清楚,上一世也是如此,他匆匆来迟,说是给自己去抓灵狐,而自己见他一身狼藉,还受了伤,哪儿还记得自己身上的伤痕,只顾着心疼他了。
可这一次,却是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