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色的光在云稚精致的小脸上晃了晃。
小姑娘双手背在身后,攥紧了手里的烟盒,没吭声。
顾厢辞就纳了闷了,“我烟呢??”
云稚低头小声说:“长腿跑掉了。”
“……”
他有些窝火的,拿着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咔擦”着。
那会顾厢辞的样子,就感觉三天没打人了手很痒一样。让云稚觉得害怕极了。总觉得她一不小心说错什么话,他就会把她吃掉。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云稚故作一副小猫样,乖巧道:“那云稚小朋友去睡觉觉了……”
顾厢辞闷闷不乐的,喉咙里挤出个字儿。
“嗯。”
云稚虽然喝醉了,但还清楚家里除了她还有个大活人。
便趁顾厢辞去冲澡的功夫,跌跌撞撞的替他收拾了间屋子出来。
虽然就是,枕头被她摆在了床脚的位置。
被子太沉,搬不动,拖了一半在地上。
顾厢辞冲了凉,只觉得整个人呼吸都顺畅了。
结果一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云稚就搁那地板上,睡的旁若无人。
顾厢辞:“……你是不是猪啊?”
他上前去将她抱起来,结果小姑娘怀里还搂着一坨被子不撒手,硬是弄得整个上床的操作都很高难度。
安置好后,顾厢辞沉默了。
这说到底,还不是得睡一张床?
睡就睡吧,大不了三八线安排上。
结果云稚后来半夜醒了,头有些晕的坐起来,把他硬生生扒拉醒了。
说:“帮我脱衣服。”
“……?”
顾厢辞:人类悲欢本不相通,我只觉得自己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