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林恩恩最近犯什么病,在请她吃了一顿kf之后又消失不见了。
这不得不让我怀疑,她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一个圣代。
见不到她的日子真是蛮寂寞,连抠脚丫的时候都没有了对未来的憧憬。
好在一个星期后我又见到了她。
或许,用“好在”这个词并不合适。
因为当她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是牵着朱玉军的手,并且笑着。
他们两人都笑着。
当时我刚从学生公寓门口的移动营业厅冲完话费走出来,与笑着的他们刚好打了照面。
见到我,林恩恩一下子把手从“猥琐男”的手里抽了出来,表情僵了一下,然后收起笑容。
彼此有些尴尬,不过我祝福你们。
没有理他们,我走了过去,从林恩恩身旁。
我够潇洒,甚至嘴里哼着小调。
“许松。许松!”林恩恩在身后叫了我两声。
也或许只是自己的幻觉。
总之,没有回头。
回到寝室,把自己甩到床上,用枕头压在脑袋上。
“许松,怎么了?”寝室一哥们,万邵晨关切地问。
万邵晨是我最好的哥们,他是……总之现在没心情介绍他,以后再说。
没理他,继续用枕头蒙着脑袋。
许松啊许松,这是意料之中啊,干吗这样?我问自己。
这很正常,人家吵完架生气了,分手了,生完气了,和好了,这很正常的,很正常。
我配不上人家林恩恩,就算他们不和好我和她也是没有可能的,干吗这么看不开?
女人么,一大把,无所谓啊!改变自己,相信自己是可以的啊!
脑袋里有一大堆道理,可是自己说服不了自己。
呵呵,自己好傻啊,像个傻帽,居然还傻傻地以为自己的春天马上就要来临了,实际上自己不过是一个任人摆弄的管。
我不知道林恩恩是怎么想的,也不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实际上我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从一开始就知道。
她也没有骗我啊,假情侣么,是我一厢情愿地动了感情而已。
我想起了那天的灯光繁华,想起了那天的车来车往,想起了那天的林恩恩,想起了那天的眼泪和鼻涕,想起了那个亮得孤独的路灯,我想去撸它。
知道那个路灯为什么孤独吗,因为它太面注释,面:懦弱了,人家让它开就开,让它关就关。人家来了,它给人家照明,人家走了,它还自己亮着,到天明。
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林恩恩。
不接。
我虽然面,但不是没有尊严。
接电话干吗?接受羞辱吗?
电话不响了,我却又开始失落,后悔。
如果刚才接了多好。
电话又响了,来电显示,林恩恩。
我是白痴,我就是个白痴。
因为我又没接。
少顷,电话又响了,来电显示,朱玉军应林恩恩的要求,我存了朱玉军的电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朱玉军?干吗?什么意思?
接不接呢?
改变自己的第一步,不再面。
接起电话,牛逼地说了一句,“喂,你好。”
“你牛逼什么?!”对面传来这么一声回应。
呵呵,这就是他的素质?这就是林恩恩朝思暮想的男人的素质?真替她感到不值。
不过不错么,谁让你林同志丫辜负我,活该。
我这么骂林恩恩是不是太猥琐了?
不知道。
“呵呵,再见。”说完,我挂断电话。
电话接着又响起来,没看来电显示,接起来,等着他继续骂。
“对不起许松……我……”是林恩恩,泣不成声的林恩恩。
有点心疼。
但我还是挂断了电话,这次我不骂自己白痴,因为我不后悔。
电话又响起了,不知道是谁打来的,根本不想去猜,这俩人也不嫌累。
接起电话,“你找打是不是,少跟老子装,少跟老子假笑。草ni妈。”对方骂道。
我又挂断电话。
准备给朱玉军设置手机黑名单。
可是电话又响了,我瞅了瞅来电显示,还是朱玉军。乐视les33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