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在林恩恩心里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形象的存在。
“恩恩啊,我没变,我还是那么色。快去洗澡吧,我在外面给你听听水凉还是热。”嘿嘿笑着说完,我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我知道,自己像极了一个刚出狱的老流氓。
“你没变的是你的贱。”恩恩瞥了我一眼,又进了盥洗室。
她刚关上门,突然又打开门,瞅了瞅我。
我还没来得及干什么,无奈地看着她,耸了耸肩。
“给我老实点。”林恩恩说。
我又耸了耸肩。
我坐在床上打开电视,看起电视来。
没再有什么不正经的想法或者行为除了想在“多多”的脑袋上按个摄像头放进盥洗室,但是我发誓,我没有像刚才一样去想象什么春宫图,因为刚才恩恩虽然对我的一白眼,但还是进了盥洗室,这充分说明了,其实林恩恩内心深处对我还是很信任的,我不想让她太过失望。
过了一会儿,恩恩出来了。
并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裹着浴巾,欲遮还羞的美女出浴图。
林恩恩头发湿着,衣服裹得穿着拖鞋严严实实的走出来。
多多欢快地跑过去扑着恩恩的腿。
然后又屁颠屁颠跑过来扑我,我一脚把踢走。
“你去冲吧。”她说。
“哦。”我放下遥控器,向着盥洗室走去。
“出来的时候记得穿衣服。”林恩恩说。
我一惊,她怎么知道我刚才曾想象过洗完澡不穿衣服出来。
我回头对她笑了笑。
那是贱笑,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
我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搓搓腿,搓搓胳膊,搓搓脖子,好了,大功告成。
多年与洗澡斗争下来,我总结出了一条快速洗澡的窍门,只搓露在外面的地方。
林恩恩裹得严严实实出去,我可不,我偏不穿衣服。
擦了擦头发,裹了条浴巾,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盥洗室。
“你……不是让你穿衣服吗!”林恩恩说。
“可是我没同意啊!”我说。
“你!”林恩恩气急败坏地想打我。
“你打啊!”我一挺胸。
“许松!”林恩恩收回了手。
“嘿嘿。打啊。”我说。
林恩恩僵住手,看了我两秒钟,然后还是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脑门上。
“喂!你再打,我一疼痛,然后一抖,浴巾很有可能就掉了啊!”
然后脑袋又挨了一下,然后林恩恩到床上躺着看起电视。
我悻悻地坐到床上看电视。
“喂,这是我的床。你的床在那边。”林恩恩用手指了指旁边的旁边的床。
“咱们之间隔一个床?”
“对。”
“哦……那我现在坐在这里看会儿电视么。”我说。
“你到中间的床上去啊,那里离电视还近。”林恩恩说。
“不。”
“嗯?”
“不去嘛。”
“给我去。”说着,林恩恩蹬了我屁股一脚。
我站起来悻悻地朝着另一张床走去。
“等等,许松。”林恩恩突然叫住我。
“切,你让我走我就走,让我等等我就等等啊。”我没回头,但是住下了脚步。
“许松,回头。”
我“切”了一声回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林恩恩已经站在了床边。
“你过来。”林恩恩命令道。
虽然她是命令的口吻,但我倒是很愿意过去。
因为毕竟,她的命令是“过去”么。
我这一过去,没准就有什么控制不住的局面出现。
就像有一个女神级人物命令你:到我床上来。
你去不去。
我一副苦逼不情愿表情地走到林恩恩身前,然后又往前凑了凑,离她近了些。
林恩恩伸手把我往后推了推,然后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瞥了瞥嘴,顺便盘算着怎样来点突破性的局面。
如果这时候突然把她扑倒,恐怕是不符合伦理道德标准的。
那么如果我假装没站稳或者脚下一滑,然后扑过去呢?
根据物理学知识,现在这个角度非常适合进行扑倒的动作。
只要我向着正前方扑倒,林恩恩就会踏踏实实不偏不倚地倒在床上。
可是脚下怎样才能滑一下呢,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的脚偷偷蹭了蹭地,试了试摩擦力,然后想象着扑倒的动作。
这叫理论与实践相结合。
可是刚才脚偷偷蹭地的实验结果是,脚没有移位置,因此实验结论是,这个地板的摩擦里真大。
我默默地操着地板制造商。
正在我脑袋里飞速旋转地考虑着一系列不正常的乱七八糟的歪念头时,林恩恩突然眼眶有点湿润,但是没有流出眼泪。
拜托,她是故意的吗。
这样无辜的表情……
我低头瞅了瞅浴巾,有一点点被支起。
林恩恩嗔怪似的给了我一小粉拳,打得我满面桃花。小桃xiaa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