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哥哥用过就是我的了(1 / 2)我捡的崽都是神明首页

沈兮嘴角上扬,颇为自豪:“这是我家弟弟。”

詹灏浅淡的笑意加深:“嗯。”

犬族兽人:“…………”

犬族兽人:“????”

犬族兽人:“!!!!”

詹灏不染凡情一瞥,目光凉凉像是两道森冷的冰刃将两只大狗子唬的一个哆嗦,随即垂头,冷傲的兮燃会长又变得温情融融,耐心地听着沈兮讲话,时不时点个头应一声,乖巧极了。

三人转个弯消失在路口,留下两只犬科兽人原地疯魔。

啥啊!

那怪物和人类的奇怪组合竟然是兮燃商会的亲人?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与茫然。

那是詹灏?!我没眼花吧?

啊啊啊如假包换我男神!有生之年我遇见了活生生的爱豆,光宗耀祖!!汪汪汪汪汪汪!

那么问题来了,能让男神另眼相待的沈先生到底是谁呢。

一路三人有说有笑,遇见几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兽人,其中更有亲眼见证嗷呜变身打星盗的乘客,先前他们冷眼旁观,但此刻,他们一个个傻呆呆的,跟被摄住心魄似的。

兽人们惊恐:“卧槽!大佬!!”

沈兮与詹灏相携而来,一看关系匪浅,很多人惊吓后懊恼不已,痛心疾首,说坏话的几个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这一大一小深藏不露,认识詹灏这种大人物,他们定着装得体套套近乎了。

完球,错失良机。

小嗷呜率先进入房间,化身小蜜蜂嗡嗡嗡,将行李一件件叠好。

詹灏沉默地环视一周,眸底蒙上一层暗沉,眉头叠出两个疙瘩,对太过简陋的条件意见极大。

沈兮的指头点在他额间:“小老头别皱眉。”

凉意散尽,詹灏不自在地轻咳。

叮铃。

詹灏垂眸瞥了眼来电,神色一冷,眼疾手快直接掐灭,再响再掐,三响拉黑。

沈兮疑惑:“怎么了,有急事吗?”

詹灏神色专注,毫无破绽:“不碍事,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遥远的星系,无关紧要的元帅死死盯着光脑,如无波古井的幽沉黑眸陡然划过一道光亮。

小嗷呜挥舞着八条小触手,在小房间里来来回回,忙的热火朝天,每一条触手都好像有自己的想法,各司其职各不干涉,行动力迅猛如飞。

詹灏站在一侧,眉头紧锁。

二十平的经济舱是鹿角定的,这已是管理局报销账单中颇为奢侈的一笔款项了。但于坐拥商业帝国的詹灏而言,“简陋”、“粗糙”、“恶劣”,瞬间他脑补许多词汇,最终定格在“苛待”,做了定义后,他再见蜗居舱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那床一点大才一米吧,被子灰扑扑的什么破烂材质?太糙了。

哥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受了委屈。

默默记了管理局一笔,詹灏不住地往小床上瞟,沾染哥哥气息的被子叠成一个熟悉的团。

是哥哥的手法。

他眼底笑意清冽,怀念一闪而逝。小时他体弱多病,天气一冷更是雪上加霜。一入冬就浑身酸麻,精神不济,时常因气血不足而昏厥甚至休克,哥哥换来一捧火凤绒羽给他做了被子,将他冰冷僵硬的躯体团成一团揣在怀里暖着。

暖意自周身传递心尖,幼小的他蜷缩在哥哥的怀里,嗅着独特的清香,听着规律的心跳,渡过一个个漫长的冬日。似乎成了习惯,哥哥的被子叠的像个面团,至今也没改变。

凤羽被是哥哥亲手做的,被他小心地藏了起来。

说起来明明绣娘的手艺巧夺天工,可哥哥却因他不喜陌生气息纵着他亲自动手。

哥哥笨手笨脚,成品也是真的丑。可他却爱不释手,哪怕如今他已不再弱不禁风,凤羽被依旧是他的珍宝。独属于他的,让一众神兽嫉妒的双眼发红的宝藏。

迟疑几秒,詹小蛇迈开长腿,身子一矮抱起了糙被。

沈兮缓缓打出了问号:“??”

沈兮提醒:“这是飞船公物。”

“我看它冬暖夏凉,现在是我的了。”詹灏垂眸,像个瘾君子深深嗅闻令他安心的气息。

他不可能准许其他人盖哥哥睡过的被子,占了哥哥的便宜。

眼角一抽,沈兮一言难尽:“你高兴就好。”

孩子长大了,癖好奇怪点也没什么。

詹灏心情好:“嗯。”

心情不错的商会会长眼睛一瞟,又发现了华点,这套茶杯有哥哥的气息也得带走,这张床……

小嗷呜拾掇干净,一抬头就发现大佬身后一个硕大的包裹,金属床赫然在列。

小嗷呜的脑子空白:“?????”

恍惚地扭头,他瞧瞧自己收拾的行李,又仰头看看大佬的输了。

触手卷成了八个甜甜圈,小嗷呜埋头重整物资。

不行,不能太差!

等一大一小两只将看中的物品打包结束,二十平的经济舱跟蝗虫过境一样空荡。若非门板破损,沈兮真怕这两只小子会头脑发热给直接薅下来带走。

沈兮捂着半张脸:“…………”

张了张嘴,沈兮又不知说点什么,越想越乐,“噗”地笑出来:“船长会疯的。”

“不会。”詹灏斩钉截铁,姿态放松,上千斤的东西轻若鸿毛。

他已安排特助接触船长。

他们给出丰厚的补偿,船长不可能会拒绝。

拒绝?船长当然不会拒绝,接过名片时差点惊喜地原地托马斯回旋跳,甚至理了理褶皱,亲自登门拜访大人物。但饶是做了充足的准备,看到一贫如洗的“毛坯舱”还是嘴角痉挛。

大人物也不轻松……

特助推了推眼镜,点开备忘录刷刷刷记录如风。

船长挤出个笑,想帮忙搬运,被詹灏一个戒备的冷眼冻住了,这,这么可怕的吗?

沈兮忍俊不禁,拍拍詹灏紧绷的脊背:“船长先生,感谢你的慷慨。”

“没有没有!詹会长做了补偿。”船长哪里敢居功,连连摆手,“之前先生救我们于危难,我原本想着安顿好人专门感谢你,实在是我,是我招待不周。太惭愧了……”

沈兮笑着摇头:“举手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