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放心,”伊鲁卡说,“我们不会与你们为敌,某种意义上,我们想调查的事,说不定你们也想知道。”
“什么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长十郎挣扎了起来,试图挣脱木条。
“不要慌,你们还有一个人叫照美冥,会溶遁和沸遁对不对?”伊鲁卡继续淡定地说着。
长十郎干脆不挣扎了,这个人把自己这边了解得如此清楚,而且大大方方地说出来,自然是怎么反抗都没用了,他说:“既然你知道得这么清楚,那是否也可以透露一下你们的目的?”
“我们的目的,”伊鲁卡说,“是想搞清楚为什么四代水影会强制推行‘血雾之里’政策。”
其他三个人见伊鲁卡没有说出真实目的,悄悄松了一口气。
“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长十郎说。
伊鲁卡半真半假地编了一个理由:“我有一个朋友,就是从你们这里叛逃出去的,所以我对此心怀芥蒂。再不斩,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再不斩?”长十郎又又又一次惊呆了,“他还活着吗?在哪里?能带我去见见他吗?”
伊鲁卡终于猜到了长十郎和再不斩的关系,他们应该都是因为受不了血雾之里政策,而最终选择反抗四代水影的人。只不过,再不斩是明着发动政变,而以照美冥为首的这几个人,很可能一直隐藏着目的,悄悄地调查着什么。
他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们也有调查吧,方便透露一下你们的猜测吗?”他还对着天藏挥了挥手:“放他下来。”
木条松开,长十郎坐在了地上,穿好了鞋,说道:“既然是再不斩先生的朋友,我也不隐瞒什么了,毕竟如果是假的,你也不会知道那么多我们的事情。”
伊鲁卡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听他继续讲着:“水影大人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改变了心性。以前的他是个讲道理的人,有什么事情还会跟其他人商量,七人众也愿意辅佐他。但是,突然有一天,他变得异常蛮横无理,并一下子提出了好几条残酷的政策。其他人反对,他则强制要求执行,并且派出原来西瓜山河豚鬼的手下,干柿鬼鲛,来暗杀反对的人——这也是我们后来调查出的结果。”
“干柿鬼鲛?”卯月夕颜和天藏忍不住说了出口。
长十郎看着他们两个:“对,你们这么大反应干嘛?他后来也叛逃了,但是据我们调查,他叛逃时没有与任何人发生冲突,水影大人也没有派任何人去追杀他。我们觉得很奇怪,便掌握了一丝丝的线索,发现他进入了一个叫‘晓’的组织,这个组织的首领,好像是一个雨隐村的忍者。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我说一下我的猜想吧,”伊鲁卡一本正经地装作不知道,“你们水影,搞不好被人利用了。那个青不是有白眼吗?让他下次见水影的时候,看看他身上的查克拉流动,看看是不是中了幻术什么的。”
长十郎觉得很不可思议:“不对啊,谁有那么大本事能用幻术控制水影?”
“呵,”伊鲁卡口无遮拦地说,“上次干柿鬼鲛和另一个‘晓’的成员到我们木叶,一瞪眼就把我们新上任的第五代火影瞪进了医院,躺了一个星期。”
“噢,所以你是木叶的,”长十郎恍然大悟,“你的目的是调查‘晓’对吗?”
啊,怎么搞,说漏嘴了!伊鲁卡忧心忡忡,其余三人向他投来嫌弃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