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轩心中正自愤恨不已,却见茶茶和嫪毐还在商讨,双方都欲得到张轩的处置权,暂时却又都不想撕破脸皮。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竟是在一旁扯起皮来。
张轩心中一动,说不定自己还有机会逃出生天。随即便收拾心情,专心运功恢复法力。
嫪毐正与那茶茶在一旁分说,突然瞄见那伯颜似在传讯,那嫪毐心思一转,便即明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出了破绽,被那茶茶看出来了,才如此与我胡搅蛮缠。实则,是拖延时间,那伯颜必定已经叫了援手。只那伯颜一人,便与我旗鼓相当,若在来一援手,只怕自己就只得退避了。哼!这丫头的心机竟如此深沉。
而,自己麾下高手,上次为了在张轩身上种下神魂散,已是牺牲殆尽。想到这里,心中又是一痛。自己牺牲如此之大,若是被他人摘了桃子,岂不是要一辈子被人当成傻子了。心中愈发恼怒。
在看那茶茶犹自在那滔滔不绝,嫪毐心中更是怒上加怒,这是把我当傻子了啊,小小丫头,也敢如此欺我。恶念一起胆自生,嫪毐一边不动声色与茶茶答话,一边向茶茶行去。
茶茶竟是没有发觉这嫪毐已经动了杀心。看嫪毐向自己走来心中也不甚在意。左右嫪毐不过是一太监,虽然是假的,但也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还敢对我不利不成。
茶茶尚在心中嘲笑,想你嫪毐也算是一阴毒之人,没想到也喝了老娘的洗脚水。待到兀良合台到来,一切还不都是我说了算。一时智珠尽握,想到得意处,脸上愈发带着笑容,只觉得自己的话说的越来越委婉动聻,妙趣横生。
眼看那嫪毐离茶茶不过几步之远,茶茶犹自未觉。但那伯颜却是军中老将,对杀气极为敏感,察觉到不妥,大喝一声:“公主小心。”便向茶茶那边扑去。
茶茶一楞,不明所以,竟然还回转头来看向伯颜,一双眼睛带着疑问。好像在说“小心什么?”。
直到听到空气撕裂的声音,才发觉不妥。只是为时已晚。回过头来只看到一道模糊的**飞来,进而便感觉到自己神魂渐衰,竟是要消散一般。
魂飞湮灭之前茶茶只听到伯颜怒喝的声音“嫪毐老贼,安敢害我公主。”原来自己竟是死了吗?
茶茶至死都不敢相信,那嫪毐竟是真的敢杀她,她却不想,那嫪毐虽然做过假太监,当过奴才,但从他敢睡了太后,最后更敢造反就可得知,此人是真正杀伐果决无法无天的人物。你如此戏弄与他,他如何能忍。
闲话暂且不提,且说那嫪毐杀了茶茶之后,更不犹豫,就势就像张轩杀来,这一击却是全力施为,嫪毐知道只要杀了张轩,凭一个伯颜还留不住他。到时候他自可去地府领赏离开这孽界,就算是伯颜想要报复也找他不到。
嫪毐催动**更疾,那**还未近的张轩身前,就有气团砸向了张轩,却是**急速下形成的空气弹。
张轩也顾不得起身,一边发出一道雷法击向**,一边就是一个懒驴打滚。**擦着张轩耳边飞过,若不是**先由雷法阻了一霎,张轩断无生理。
嫪毐见一击未果,便欲再次杀来。不过此时,伯颜却是已经赶到,抡起大刀就向嫪毐砍去,两聻,转眼之间,就交手了七八个回合。竟是不分上下。一记硬拼后,两人分开。
嫪毐心知,虽然暂时两人还可战的平分秋色,但自己毕竟吐了几口魂气,伤了根本,打到最后自己必输无疑,更遑论杀张轩了。难道要用那招不成?
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后悔在怒急攻心之下杀了茶茶。本想着那张轩已是待宰羔羊,已无反抗之力,所以才顺手杀了茶茶泄愤,却没想到那张轩小贼恢复能力如此之快,当真是失算了。
眼看那伯颜又要冲杀上来,嫪毐情急之下说道:“伯颜兄且慢,容我分说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