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直接回家,但这个时候回去,怕打扰到大家的休息,干脆先在酒店住一晚,明早再回去。时间大把做什么都从容。
住的是四星级酒店,最贵的套间,让自己奢侈了一把。躺在浴缸里,想着自已这是怎么啦?这么乱花钱。
在高铁上已经吃过晚餐,但味道不是很合口味,洗了后来到餐厅,餐厅还没关门,只是吃的品种少了些。随便点了两样,嗯,味道还不错。
吃完走出酒店,眼前可说是滨江市最为繁华之地,车来人往不断,灿灯耀眼。
初秋的夜晚,天气仍很燥热。
往右走了一百多米,就是一家电影影,宣传上写的是年度最新大片,耀新登场,还挺多的人看,想起自己这一生除了看电视,竟然没看过电影,说出来没人相信,不行,这个人生缺陷现在就要补上。普票没有了,买的是500多VIP的包厢票,想想自己今天就弄了两次VIP也不知是否是人生的颠峰了。
电影不愧是年度大片,生猛刺激,看得人眼花瞭乱。过了一半,姜三宝看出一个问题,自己的座位居高临下,看下面看得很清楚,这看电影的人,都是一对对的男女,像自已买的包厢里的情况也是一样,很多人腻得让人心跳加速,弄得他想专心看电影都静不下心来,时不时的眼光都是下射的。想着如果身边是唐燕、、、、、、妈的,还想什么想,人家恐怕现在也腻着呢。
想起唐燕再没心思看下去,就出来了。现在的人真的是会做生意,在电影院旁边就有一家酒吧,突然也想见识一下酒吧是什么样子的。电视上看到不少,也不知是不是一样。
还真的是一样,放着好听的轻音乐,七彩灯让每个人都像鬼一样。
一个戴着兔子头,白围裙,女服务员说;“欢迎光临。先生请这边坐。一个人吗?”
姜三宝被人引导着坐下,说:“是,一个人。”
女服务员说:“先生喝点什么?”
姜三宝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个、、、、、、我也没来过这种地方,这个、、、、、、。”
女服务笑说:“是第一次来,想偿偿鲜?”
姜三宝只是笑笑,没有出声。
女服务员说:“知道了。请稍等。”
不一会,女服务员拿着一瓶酒和两个酒杯过来,当着姜三宝的面摘了免头,白围裙也脱了,篷松头,紧身连衣裙,顿时变成了一个娇女郎。笑说:“先生,我来陪你喝。可以吗?”
姜三宝左右看了看,说:“这个、、、、、、好吧。”
黑暗中也不知女郎用的什么手法,只听嘭的一声,一团若隐若现的白雾腾空而起,不可言说的味道直冲人的鼻翼。
女郎说:“这是一瓶意大利产的香槟。先生第一次来,以后呢肯定还会再来,就从美味的香槟开始酒吧的神奇之旅。”往杯子里倒香槟,然后又把香槟亲自端给姜三宝,说:“香槟进口不要忙着吞进肚子,先让香槟在您的口腔中浸润十多秒,再慢慢的将香槟咽下,体味香槟在您口中的气味,这是一种回味无穷的经历。第一次喝,不会有我说的感觉,再喝多几次就可以了。”说着给起了示范。
姜三宝有样学样,没感觉。第二次还是不怎么习惯,还不如一杯白开水来得舒服。
女郎说:“怎么样,体会到香槟的美妙了吗?”
不能辜负人家的好意,点点头,说:“嗯,确实。棒。”
女郎说:“看来,你和香槟真的很有缘,很多人说了不喝个十瓶八瓶体会不到它的美妙呢。”
姜三宝说:“是是是,有缘。”
女郎说:“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
姜三宝说:“这个、、、、、、目前还没有工作。”
女郎语音变了,说:“你、、、、、、不是老板,还是失业人士?”
姜三宝说:“怎么了?”
女郎说:“你不是老板,又没有工作,你进来干什么?这一瓶香槟,你知道多少钱吗?”
姜三宝说:“多少钱?很多钱么?”
女郎说:“一千八百多块钱呢。这怎么办?”
姜三宝说:“什么怎么办?哦,你是、、、、、、。放心吧。”拿出钱包,点出二十张红钞,说:“这是二千。二百算你的小费。”站了起来。
女郎急忙也站了起来,手攀在姜三宝的肩头上摁回座位上,说:“大哥,小妹眼拙,有眼不识泰山,说错话,您大人大量就不能原谅小妹一次啊?不许走啊。我好好陪您喝。”
姜三宝拿开女郎的手,说:“不是。这种东西、、、、、、我刚才骗了你,味道怪怪的,我恐怕、、、、、、恐怕别说是喝个十瓶八瓶知道它的美味,就是再喝多几十瓶,我也不会感觉它的美妙。”
女郎说:“你还是不原谅我。你想怎么样嘛?”
姜三宝说:“你放开手。”
女郎缩回手,说:“你要是不喜欢香槟,红酒没喝,红酒也许你会喜欢呢?我去拿瓶红酒来。你等着啊。我马上来。”不等姜三宝回话,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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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似乎是跑着进入到酒吧里来的。
他左右看了看,朝姜三宝走了过来,还在姜三宝身边坐了下来。
姜三宝说:“不好意思,这位置有人坐了。”
那人说:“我知道。不过,我别的方面很烂,但是说到慧眼方面,我绝对不输给谁。大哥,你肯定是个正直的人。我现在很危险,请你一定要出手救救我。”
女郎拿了一瓶红酒回来,一下认出了来人,说:“好啊谢绍东,我找你找得好苦,你还敢来这。”
谢绍东放手在嘴上,说:“黄文丽,别嚷。我这次是遇上大麻烦了”
黄文丽哎哟一声,说:“阿弥托佛。真是稀奇,你哪天不遇上麻烦?不遇到麻烦你都不能活了!我跟你说,欠我的钱你赶紧想办法还给我。否则,我让你好看。”
谢绍东说:“黄文丽啊黄文丽,我跟你借了多少次钱了,哪次赖过你的?利息又给了多少,这次就迟几天你就、、、、、、我告诉你,这次我还了你的钱,以后你求我借我都不借了。”
黄文丽说:“哟,学会反扛了?”一把揪住谢绍东的衣服,说:“你以为老娘会认怂?走,老娘拼着几千块钱不要了,就当是买了戏票,看你怎么被人打死。”
谢绍东说:“别扯,麻烦来了。”挣脱黄文丽的手,转身要跑,不料和一人撞到了一起,腾退了几步就倒到了地上。
撞倒谢绍东的是条大汉,戴着副墨镜,沉声说:“谢绍东,老实跟我们走。”手抓向谢绍东。
姜三宝伸出右脚顶开了大汉的手,大汉哼的一声,手一翻袭向姜三宝的腰胁,姜三宝微则身左手掌印向大汉的额门,大汉咦的一声,退了一步。说:“你是什么人?最好别碍我们的事。“说时,又有二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人还是女的,剪一头短发。
姜三宝看了下谢绍东,说:“我是什么人干嘛要跟你说?”
女的拿抢指着姜三宝,冷声说:“这个怎么说?”话音刚落,手臂一麻,脱口叫道:“不好。”枪从手掌间脱离掉下。
姜三宝右手一抄接枪在手,反指女的门面,说:“几位,最好别动。”踢了踢谢绍东,说:“还不快滚。”
谢绍东一下翻起跑出酒吧。黄文丽早就脱没影,见有人动枪,顾客也都走了个干净。
女的说:“你最好、、、、、、。”
姜三宝说:“敢拿枪顶我,不看你是女的,我打掉你几颗牙。”双手乱搓,查查几声,几秒钟时间把手枪折开,放在桌面上,转身走出酒吧。
女人愣了一会,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物出现?”
先进来的大汉说:“不知道。我进来时就见他和谢绍东在说话。看身形步伐,不像是黑道上的人。”
女人把手枪装好,说:“嗯。误判形式,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