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妍夕从未想过既定的事实还会发生改变。

她站在医馆里，听见掌柜说的话后，整个人当即便晃了晃，差点站不稳。

“买走丹药的是什么人？”她恶狠狠地问道，双眼布满杀气。

掌柜有些被她的样子吓到，哆嗦道：“是……是位小姑娘。”

离开医馆后，凤妍夕一直在想会是谁先她一步买走了灵丹。

更重要的是，这其中是误打误撞，还是有备而来。

然而，事情过去了好几天，医馆每日人来人往，对方也没有暴露身份，掌柜知道的情况少得可怜，只知道是个小姑娘。

凤南笙早料想到凤妍夕肯定会问是谁买的，当日便便装去的医馆，改了发型，刻意用妆容画丑了自己，又只带了晚琴一个丫头，那掌柜看着，便是个普通的小姑娘。

凤妍夕缓步走在凤都的大街小巷中，她思索着重生以来到眼下的情况，这才猛然意识到，有不少事情和前世的情形都发生了出入。

“四公主果然是出宫来了。”忽地一声轻笑声响起，一个人影掠至她前方几步远的位置落地，转过身来。

借着明亮的月光，凤妍夕也看清了来人。

容子然。

“容殿下不也是？”她笑了一下，眉眼间全是戒备，一改之前温婉温柔的模样。

容子然走过来：“四公主没必要对容某如此防备，容某是跟着四公主出的宫。”

凤妍夕的脸色瞬间变冷：“你跟踪我？”

“没有，本宫可走得宫门，并且，算起来容某和四公主也不是第一次这般遇到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