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辉在大山乡派出所工作三年多了,一直是原棋盘岩村片警,作为联系村的片警对他对村里的情况比较熟悉,
“以前发生过这等事吗?”金铭问。
“有呀,徐阿大的田靠近一村民的屋墙外,因村民的鸡经常光顾他家的田,他不声不响地投了药,结果把村民家的六只鸡全毒死了,村民实在气不过,骂了他几句,第二天夜里村民家就失火,幸亏发现得早,扑救及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房子受伤严重,虽然怀疑是徐阿大所为,但苦于没有证据,就作为一般失火事件处理了。村里埋污水管道,按设计从他家的门前通过,可他不同意,说破坏了他家的风水,他恐吓施工队:‘你们敢施工,我就与谁拚命。’他拿了一把铁锹站在工地上,施工队不敢施工,被迫停工,乡里出面协调,他咬定不松口,乡里怕闹出人命,没敢强来,后来被迫改道,绕过他家,造成工程超预算三万多元。”
“原来是这么一个人啊,与他的缉号很相符,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李莲香感叹地说。
金铭没有说话,他知道对付这种人一定要讲策略,要捏住他的七寸,否则反被他咬上一口,他静下心酝酿,一个计谋在脑海中形成。他问郑辉:“你想不想拿下他?”
“当然想呀,上次在扫黑除恶的活动中就有此意,只可惜没有强有力证据,不能动他,村民私下里说我是个摆设,只吓唬好人,捉不得恶鬼,你们听听都气人哪!害得老子在村民面前抬不起头,影响警察的荣誉。”郑辉恨恨地说。
“没那么严重吧。”李莲香笑着说。
“既然大家有此意愿,我有一计谋,可以治他。”金铭说。
郑辉一听来了兴趣,他着急地说:“快,说来听听。”
“好,……”金铭如此这般地说,二人听了连连点头。
金铭告诫他们说:“此计只有我三人知道,不可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