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能看到那姑娘,躲在我们的牙刷林后边,跟个鬼一样,边揪头发边拿眼睛四处扫描,有时候揪我们的叶子,有时候拿手指头数着天,一天十几次不重样的,图谋什么大事的样子!我们的冬青维护起来也很费力的,就她天天撕,还口中念念有词“
鳄神边摇头边说:“我每次都得紧紧捂住公司给我配的花剪,你们是不知道,我有多害怕这个姑娘什么时候冲过来抢走它。再对着我的作品一通破坏。她,她,每次看到她,简直就是我评选年度花艺师的最大隐患。看着就是个社会不安定因素,这果然案发了!”
有类似想法的,还有巴斯牙膏公司楼花,tina姐。她对程大半的评价是“行为乖张,与周围人不和”。
“把人推醋缸,这种事想想就可怕,我看她准是拿自己那把长柄雨伞把人打晕再推的吧?
大家都晓得,上班就是要social social啊,我每次去打扫卫生,都不见她跟别人讲话,像个冷空气一样。她旁边那个小姑娘就叽叽喳喳很讨人喜欢。正常人谁会每天带把那么长的伞不离身,我看外国那些杀人案,杀手都有恋物癖啊,多看你一眼,就打爆你的头!!!“
此外,还有10位同事,在醋缸案辅天盖的新闻报道中,贡献着不少“我与杀人犯日常故事连载“。程大半最近,是不是每个下午,都会打瞌睡??以为她只是偷懒,极有可能,半夜规划凶案细节后,白天补觉啊!
总归,每个蛇蝎女的凶残与暴虐都有迹可循。
程大半案发后,烦躁远大于吃瓜热情,当属他的小组长牟哥。长就一双年画娃娃般活灵活现的大眼睛,眉心一颗暗褐的痣。光是站在那不说话,就能脑补出他抱着大红鲤鱼,站在莲花池边招财进宝的讨喜模样。
这牟哥近日已想好几条招招致命的毒计,计划在这天不动声色开除掉程大半。还未动手,人在节骨眼摊上了大事,程大半是真凶,自己用人不察。程大半不是真凶,好歹在自己名下,如何也得出面斡旋。
原本就是盘多余的菜,非得上桌争一争席面。
这个一笑花开,再笑计来的男人,也成为后面,最不希望程大半坐实罪名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