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澜打开房门踮起脚悄悄走到一楼,看见站在暗处西装笔挺的沈恪夺,“怎么?”
沈恪夺推开别墅大门,示意江挽澜跟上自己步伐,江挽澜硬着头皮出门,被沈恪夺一把拽进自己车里。
“到底干什么?”
沈恪夺递给江挽澜一个纸袋,“换上。”
江挽澜拿出纸袋里的露背礼服打量几眼,抬头向沈恪夺投去一个疑惑神情。
沈恪夺轻声开口,“帮我陪个客户,今天这位中意你这一种,学生妹。”
“哪种陪?”
“就是你想的那一种。”
叫她去做援交?
江挽澜身体一僵,伸手就要去拉车的门把手,被沈恪夺一把拽回来,用了大劲扣住她的头,在她耳畔低声说,
“陈瓷很可爱是不是?”
江挽澜瞪大眼睛,“沈恪夺,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不露痕迹叫一个人难受的法子有千种万种,你想不想试试?”
江挽澜咬牙切齿,“沈恪夺,我救了你一命,你就这么对我?”
“小妹妹,听没听过食得咸鱼抵得渴?你有胆子拿着合同坐地起价,就该想好我会怎么对你。”
“畜牲。”
“是啊,快换衣服。”
江挽澜决定服软,她神情惊惶,“对不起,能不能放我回去?我把东西还给你我们两不相欠。”
沈恪夺转头看到江挽澜的脆弱神情,微微心软,自己这么吓唬人是不是有点太过分?
但随即斩钉截铁念出一句,“不,交易已经开始。”
江挽澜声音都在抖,“我还是……我不会……会惹到你的客人。”
沈恪夺声音冰冷无情,“他就中意你这一款。”
说完后就放手打开发动机,黑色路虎驶出淄云道往夜店开,江挽澜呆呆盯着手里的衣服大脑发懵。
这一刻虹港街边流光溢彩都与她无关,她除了绝望不剩其他,早知道就不这样铤而走险,她要怎么办才好?
蓦地生些和沈恪夺同归于尽的念头,她伸手就去抢方向盘,沈恪夺把刹车踩到底,轮胎和柏油路摩擦发出尖利声音,
“你想死吗?”
江挽澜声音中的恨意都快要凝成实质,“我想你死。”
沈恪夺冷笑,“行啊,但我死之前你都得去,换衣服,再不换我帮你换。”
江挽澜眼中蓄满泪水,今天算她倒霉,她日后一定要沈恪夺百倍千倍来还,
“我去了,你就会帮我吗?”
沈恪夺有些惊讶地转头看江挽澜,“嗯。”
“你转头,我换好之前别回头。”
这么能忍?沈恪夺把头转了回去重新打着发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