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功被抢了？

张大山倒也不在意军功，这次来就不是为了拿额外奖励的，再说了，参与征战的差役如何评价功绩，他孙牧说了算？

有些人善用一些小伎俩，自以为得计，可笑！

“张兄弟，以后我跟着你，行不？你在前面杀敌，我能帮你割人头，不然军功统计不到，张兄弟你白拼命杀敌了。”

割人头？张大山忽然感觉有些恶心，两军对战搏杀也就算了，对于来自地球的现代人来说，割人头算军功的做法他真接受不了，亏得韩旭说的还那么轻描淡写。

“……”

“张兄弟，张兄弟？”

“……”

南唐军整队回营，韩旭见张大山一直不回话，只得悻悻作罢。

休息半天，第二天南唐军继续拔营进军。接连几天，两军常常遭遇，每每列阵冲杀，每次都是互相试探，打了一会儿就各自收兵。

张大山列队在第一排，每次对阵都厮杀在前，随着每天对阵杀敌，张大山的剑法越来越纯熟，杀敌越来越干脆利落。张大山沉醉于此，韩旭也不声不响跟在张大山身后，替张大山收割人头，上报军功，或与别人争执。

两军对战，张大山只知道南唐军不断向北行进，大齐军队虽没败仗，却一天天退守。

这样一天天过去，差不多二十天之后，前军进入大齐境内，行进到了大齐国的玉阳关，在玉阳城外安营扎寨。

跟随前军安营扎寨之后，一连几天不再交战，只看见南唐军队一拨拨开来，在玉阳城外依次扎营。

“张兄弟，听说了吗？”

韩旭看起来颇为气愤。

“和咱们一起加入前军的，他们两百多人单独成军，称为锐锋营，顾勇为营帅，孙牧为营副，听说又从各营调配了精锐士兵，当作为攻城主力。你说咱们都是一起来的兄弟，顾勇和孙牧他们单单把咱们两个排除在外，他们这么做到底什么意思？”

张大山笑了笑。

“那不是更好，他们做攻城主力让他们攻好了，不用咱们拼命了。”

“我就是有点不服气，孙牧何必处处和咱们为难？”

张大山暗自笑笑，人就是这样奇怪，明明被安排在持盾前锋韩旭觉得危险，这次被人家排除在外不做攻城主力，他又觉得受气了。

“张兄弟，你说还得等多久才攻城？”

“应该快了吧。”

张大山随口应了一句，一连几天不再交战，张大山自己也等得有些不耐烦。

又过两日，两军阵前越来越安静，就算张大山是一个地球来的现代人，也感觉出大战一触即发的态势也越来越明显。

终于，一天之后，南唐军开始攻城。

士兵出营列队，张大山依旧排在最前面。等张大山所在前军列队完毕，后面依旧有士兵在出营。

南唐军队似乎是全军尽出，不留一点余力。

南唐军中军很快竖起了瞭望高台，而且一连竖起了两个，一群人簇拥着统兵的大将军到了高台下。

“大将军，全盘压上过于冒险，还请大将军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