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萱伸手抢过酒碗满上,醉酒饱德地举起酒碗念经一样地念道:“酒可消愁,也可助兴。但喝醉酒醒之后都是一样感觉,头痛。酒满了,满了则溢,可是那溢流出去的到底是谁多余的惆怅?我再次满上我的惆怅,把最近的烦恼,最近的不快都一饮而尽!别人眼里也许我是海量,或许说我喝酒很痛快,可其中的酸辛也只有自己心理在打鼓掂量。”
此时的霜儿酒劲也开始发作了,她感觉自己都快只撑不住叶萱的身体了,她狠狠地闭了一下双眼缓解晕眩。
听着叶萱这一长串的话,她似懂非懂的点着头,“走吧!咱们先休息,明儿接着喝。”
霜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两眼冒金星的才终于把叶萱扶到了床榻上,给叶萱盖好被子后,她才熄了蜡烛走出去。
此时的她已是酒醉的不行,整个脑袋就像有千斤重一般。
“阿,终于躺在床上了。”
霜儿躺在床榻上昏昏欲睡了过去。
而躺在床榻上的叶萱,则是是迷迷糊糊的,还做了一连串的噩梦,跟放电影似的。
这边的主仆俩喝得那是酩酊大醉,睡得跟猪似的,打雷都吵不醒的那种。
另一边的叶啸天回到前院,就直接去了他的房间,一脸黑得跟非洲人似的,只有那两颗严厉冰冷的眼珠子忽闪忽闪的。
门外的叶青知道叶啸天是从听雨轩回来,他也不敢多说话,只是等叶啸天进屋后轻轻地把门关上。
他门还没有关上,就听到叶啸天的声音突然响起,着实把他吓了一大跳。
“青儿,你说我是不是对大小姐太苛刻了?我是不是真的不配做一个父亲?”叶啸天坐在黑暗的床榻上,声音带有几分惭愧的语气。
拉门栓的叶青双手一顿,不知叶啸天为何突然这样说,他也没见过这般在乎叶萱的叶啸天。
其实吧!
叶青觉得叶萱人还是挺好的,笨是笨了些,但是她没有坏心眼,对谁都总是那么的好,对对她不好的人也总是有那么一颗宽容善良的心去包容对方。
在听到叶啸天问这样的话时,叶青差点脱口而出:“你何止是苛刻,直接是苛刻得不行,对她那么无情和冷漠,你还真的不配当父亲”。
“老爷你早点休息吧!别想太多了,你对大小姐的好她会记得的。”说罢,叶青也不等叶啸天再次说话就直接关上门走开了。
留下就像犯了错一样的叶啸天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黑暗里,看着还是怪可怜的。
这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了。
……
“昨天戚将军送来捷报,南蛮最近有些动荡不安、蠢蠢欲动的心,你们觉得派谁前去南蛮比较合适?”
毕竟,能言和的话,谁又愿意开战呢?
容帝端坐在金灿灿的龙椅上,威风凛凛地朝看着下面的群臣。
一时间群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各自都有着各自的推选之人。
“皇上,老臣觉得派秦王前去最为合适不过了,这方面的问题他可是最佳人选之一。”
一位花白头发的老头上前一步,朝皇上拱手作揖道。
这位老头话音未落,就被另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抢道:“皇上,老臣觉得南安王才是最佳人选之一,带兵打仗秦王虽略胜一筹,但是政治方面他远远不及南安王殿下。”
这两位老头子是北冥国的左右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