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江州的父母官,他这些年一直都是恪尽职守、鞠躬尽瘁的。
他在老百姓眼里可是个秉公办理的好大人。
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这江州县接二连三的出事儿。
先是梨花村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被人剥皮致死,后又是天香楼一个卖艺的姑娘,被人挖心致死,现又是一具被人直接取出脏器的女尸。
这一系列发生的人命案子,让江州县太爷花道余忙得是焦头烂额,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
“草民见过大人。”蹲在地上查看尸首的叶萱,起身朝花道余拱手作揖道。
“嗯!”花道余点了一下头,忍住想吐的冲动,疑惑地问道:“你是…?”
花道余打量着眼前这个翩翩少年郎,年纪小小竟有如此的胆色,在面对这丑陋又恶心的尸体,他竟然能够如此的面不改色、从容淡定,再看看他身旁那个吐得脸色苍白的江家少爷,花道余打心眼里佩服眼前的少年郎。
“回大人,草民名叫叶萱,刚来贵宝地不久。”叶萱面色从容地拱手回道。
花道余抬手示意叶萱起身,“你是仵作?”看她方才仔细地查看尸体,花道余故而问道。
今儿出门得早,也匆忙些,他衙门里的仵作因此没有跟过来。
叶萱眼泪闪过一丝微笑,敝了一眼身边的尸体,“回大人,草民并非仵作,不过,对于治病救人和验尸还死者一个公道,草民还是很内行的。”
“哦?那你可看出什么了?”花道余不相信地指着女尸问道。
这位少年的气度固然不凡,但是他见过太多这样说谎话来,脸不红脖不粗的人了。
这是不相信我?叶萱看着一脸不相信的花道余勾唇一笑,姑奶奶我这就给你露两手,不然你还认为姑奶奶我是个江湖骗子呢?
叶萱蹲下身子,也不怕弄脏她一身衣服地拨弄着腥臭味浓郁的尸体。
“首先,从尸体的腐烂程度来看,这应该是死与五天前,死者是被凶手捂鼻窒息而死的,从这些被掏出的脏器和整齐的刀口来看,杀人凶手应该是个二十左右岁的男子,且,他应该是个惯犯,他的杀人手法不止干净利落,还很变态、残忍。”
叶萱继续翻着尸体和花道余派人打捞上来的脏器解说道:“再者,死者为女性,从她的手指上的老茧,可以看出她是个农家女,身上也没有其他伤痕,死前也不曾被人侮辱过,身上的银两也都还在,这就足以说明凶手杀人只是图个乐趣,亦或者这是他的爱好。”
叶萱看着这切得整整齐齐的刀口,还有那处理得晶莹剔透的脏器,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样的杀人狂魔,他这是在秀他的刀功,还是在秀他的作品?
众人听了叶萱的解说,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这不就是和之前梨花村的那个案子一样吗?还有昨天的天香楼案子。”一个爱说八卦的胖女人,跟身边的同伴咋呼道。
一时间人群里像炸开锅了一般,他们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凶手又为什么专挑女人下手。
花道余听了叶萱的解说,不由得得竖起大拇指,佩服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了得的手段,本官很是欣赏你的才华聪慧,你可愿来县衙做个小小的仵作?”
花道余眼前一亮脸色大好,要是叶萱去了他的县衙,何愁找不到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