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酒保战战兢兢地走进来,看到华霖脸上的淤青和血迹,大惊失色。
“华先生,您......这是出什么事了?”
听到陌生的声音唤他,华霖这才如梦初醒般回神,呆呆地摩挲着沙发。
其实,一开始他本什么也没想做,只是想送她去医院。
可是苏夏却那样提防又警惕地抗拒着他,他的任何触碰她都奋力挣扎,仿佛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即使她神志不清,她仍旧记得拽紧衣服,口中不断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那样信任和依赖,就好像他是她的救世主,哪怕他曾经那样伤害她。
这不公平,正是这份不公平刺激地华霖真正产生了邪念,他若不真的做出来点什么,怎么对得起苏夏这么拼命的挣扎?
而就在刚刚,他亲眼看着刚刚在他身下,即使攥得手心被指甲刺破也要保持理智的女孩,却那么信赖又乖巧得躺在温憬琛的怀里。
华霖笑着问酒保,“我很可笑,是吧?”
苏夏刚到酒吧时他其实就注意到了,她的神情和前段时间他在机场见到她时的神情判若两人。
他明白,他其实一直都明白的,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她的眼睛从来都只为那一个男人熠熠生辉。
酒保不解地看着他,“华先生......”
华霖像是浑身再没了力气,狠狠地躺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