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坐在包厢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天，高伟显示出特有的谦虚和冷峻，王雪在几位领导之间周旋着，陈程坐在椅子上听着他们谈天说地，自己没有随便插话。

总经理助理黄飞在楼上楼下跑着，一会拿烟一会递酒一会点菜的，辉煌灯火照在他那黝黑的脑门上，似一只蝙蝠顶在头上。

等到美酒佳肴都端上了桌子，高伟邀请周局长、林局长实际上是副局长还有两位科长坐上了桌子，高伟和王雪还有黄飞、陈程也依次落座。大家因为座位而相互谦让着。等到都坐定了，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陈程对这繁琐的客套既感到好奇又感到无聊。

“吃个饭坐个位子都是这么拉来拉去的，这也太矫揉造作了吧？”心里不免一阵嘀咕。

黄飞用娴熟地动作打开了一瓶酒，酒的浓烈的醇香立刻弥漫开来，连陈程坐在边上也闻到了一股清冽的酒香。酒瓶像个腰粗颈细的卡通娃娃，有些酱黑色，陈程看到这个酒瓶的设计不凡，猜想那里面的酒也一定珍贵了。

黄飞从周局长开始斟酒，然后依次是林副局长、两位科长，他也为高伟斟了满满一杯，等到为王雪斟酒的时候，高伟拍了拍黄飞的后腰，让她给王雪少斟点，斟个半杯就够了，但王雪似乎发现了高伟对黄飞交代给自己少斟点酒，反而激起了她叛逆的性格，她自己从黄飞手中接过酒瓶，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斟得满满当当。

高伟看着她斟酒的动作，欲言又止，也只有随她去了。

王雪在陈程面前举着酒瓶：“陈程，你今晚是不是也喝点？”

陈程连忙站起来，用手挡住酒瓶一边说：“王雪姐，我不能喝酒，喝一点头就晕，你还是饶了我吧，我喝点饮料吧！”

高伟紧跟着说道：“陈程不能喝就别勉强她了，让她自己喝点饮料就行。”

王雪听着高伟发话，也不好再勉为其难，收回了酒瓶，为陈程打开了桌子上一瓶椰汁，为陈程倒上了一杯。